“你去观星楼找你那位神医朋友,告诉他逼毒之法,他自会知晓如何配药。”
萧清水眉头一挑:“你怎知我还带了位神医朋友?”
白子章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之样:“快去吧,明日一早来此找我。”
观星楼。
齐渊与季清悦直奔三楼,没走几步便被楼梯间的奇门遁甲拦住。
季清悦敲了两下墙,旋身对齐渊说道:“此处的机关置了有些年头了,与山脚的简直不是一个水平,看来是出自不同人之手,此处的师傅技不如人啊。”
季清悦手上一用力,墙面碎裂,露出墙里的石门。
石门上刻着些篆文,是道家的符号,季清悦端详几许,没看出个所以然。
她拧眉:“我不识字,你来看。”
齐渊上前,也摇摇头:“此为道家独有的符咒,我也看不懂。”
季清悦拉开齐渊,活动下手腕,抽出了鞭子,“文的不行,那便用武的。”
一鞭甩过去,石门砰的一声裂了条缝。
又一鞭过去,门碎了。
二人踢开石块儿走了进去,屋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唯有中间树了根大柱子,在空旷的屋里格外显眼。
季清悦捏着鞭子靠近,忽地,剑雨倾泻而下,季清悦挥鞭打落,几个翻身远离立柱。
季清悦回眸,却见齐渊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当即恼了:“你早知有机关?”
齐渊大方承认:“知道。”
“那你不提醒我?!”
“我为何要提醒你?”
“你是我夫君,本就该护着我。”
齐渊猛地掐住季清悦脖子,温柔的对她说:“你再唤我夫君,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季清悦被他掐的喘不上气,红着脸犟嘴:“那你拔,拔了我也要叫。”
齐渊把她甩到地上,气得拂袖不再看她。
季清悦摔倒,顺势躺在地上,懒洋洋道:“齐渊啊齐渊,咱们天地都拜了,那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再怎么否认都没用。”
三年前齐渊欲拜缥缈阁阁主季旻为师,向她学习医术,季旻不收外徒,齐渊便哄骗季清悦对他动心,二人拜了天地。
齐渊成了缥缈阁的女婿,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季旻的医术。
但齐渊学成后翻脸不认人,一声不吭离开了缥缈阁,此举着实不仁不义。
齐渊对季清悦只有利用,季清悦也明白齐渊不是好人,一个满心算计,一个装聋作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齐渊倏的转身,蹲在季清悦面前,问出了他困惑已久的问题:“你可知我是逢场作戏?”
季清悦懒懒点头:“知道啊。”
“你可知我对你全是欺骗,没有半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