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别人是明天接着干。
周毅是回家接着干。
周毅插秧插得腰酸背痛,晚上回来还得被雷栗偷袭,花样百出得要跟他洞房,搞得他心力交瘁。
有点反应。
但是没成。
雷栗皱着眉头盯着周毅的玩意儿,盯得周毅汗毛竖起,背后发凉,“……你不会真想阉了我吧?”
“那不然?”
“!”
周毅夹紧了双腿,紧急避险道,“你别冲动,说句不好听的,我好歹是还是你相公,阉了真怀不上了。”
“没阉不也是个摆饰?”
雷栗愤愤地打了他一巴掌,打在周毅屁股上,挺响的。
不是打在那里就好,这力道,这手劲,一巴掌下去如阉。
见雷栗躺床上没动静了,周毅僵着身体,踌躇地开口,“……雷栗,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你。”
雷栗阴恻恻道,“在想当初还是别救你,让你死在山上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不嫁。”
“……”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点。
周毅也不是真要占着茅坑,稀里糊涂就进茅房了,又没有那意思,脱裤子也上不出来啊。
屋里一片静。
在周毅以为雷栗睡着了,想松口气的时候,雷栗又幽幽地开口,“明儿你跟我看大夫去,真生不了我好快刀斩乱麻。”
“……”
是砍乱麻还是砍他?
一大早。
雷栗就把周毅拉出了家门,直奔村里的赤脚大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