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偏了。
周毅甩了甩头,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睡好。”
顿了顿,又说,“总是拒绝你的要求,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要不然,过段日子等我找到了其他安定下来的办法,我们俩离婚吧?”
“什么意思?”
雷栗的好心情瞬间没了,盯着周毅,神色骇人,“你是想利用完我就跑?周毅,你耍老子就算了,还这么说出来明着耍老子是吧?”
“……?”
周毅愣了下,“你好像误会了,我是说,我现在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所以你可以去找其他喜欢的人……”
“周毅。”
雷栗眯起眼睛,像凶恶的老虎盯着猎物,“你好像忘了成亲那天我说过什么,我救了你,你就要听我的,你就是我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就是我今天就死了,你晚上也得跟着我死,明天跟着我进一个坑用同一个碑,懂吗?”
“……懂。”
周毅犹豫地点头,“但没必要这么严重吧?我不是要逃脱责任,也记得你的话,只是比起我,你不觉得招一个更听话的相公比较好……”
“不觉得。”
别人哪有你好玩。
雷栗面无表情,目光幽幽,“反正你敢偷人,敢提和离,我就让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知道”
“什么叫做杀年猪。”
“……?”
年猪?
说的是他吗?
之前还只是牲口,现在已经确定物种,变成猪了吗……
周毅沉默了下,“有没有可能……”他比猪值钱,好歹是头牛。
“闭嘴。”
“……”
好吧,没有可能。
那桶螺蛳吐了几天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