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怎么了?”
“别乱捏。”
雷栗故意捏了捏,见周毅偏过脸不愿瞧自己胡作非为的样子,贱贱地笑了笑,凑上去叫了他一声,
“相公,是不是我捏你感觉比较好?”
“……不是说看完就不闹了吗?”
“我没看完啊。”
“……”
周毅闭眼装死。
雷栗哈哈大笑。
吹了油灯,屋子陷入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棂透进来。
夜色轻柔。
雷栗躺在床上,本来已经打算好好睡了,但摸到旁边周毅的腿,发现他已经穿上了裤子,又故意凑近他问,“哎,这么怕我?”
“没怕。”
“不怕你穿裤子做什么?”
“……我习惯穿着衣服睡,你喜欢裸睡我可以睡地上。”
“裸睡?”
雷栗注意到了这个新词,“还有人裸睡么?身上什么也不穿?”
“有人喜欢什么都不穿,有人不穿上衣,有人不穿裤子,有人只喜欢穿一条内裤睡。”
“哦。”
雷栗下了决定,“那你以后裸睡,一件衣裳也不准穿。”
“都可以,你想裸就……”
不对。
周毅忽的反应起来,“谁?我?我为什么要裸睡?”
“牛大夫不是说要慢慢来?”
雷栗说,“怀娃娃都不穿衣服的,你晚上跟我睡就不穿衣服,睡着睡着你习惯了就能跟我怀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