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交钱的那个人,张家巷看着他手里提着的袋子他加快了摩托车的速度,冲到那里一把将那人手里的塑料袋子给抢走了。
摩托车开出去后?,他听?到了那人死死抓着袋子不松开手,倒在地上被他的车子拖行了上百米。
他身上脸上都是血,躺在地上说那是他老婆的救命钱求他不要抢。
张家巷呸了一声,加快了速度成功看到那人再也抓不住他,摔在马路中央。
后?视镜内,他看到对方躺在地上,四肢抽动着想要爬起来追上他。
那个瞬间他是后?怕的,可那八万块钱是实打实的让他享受了一段日子。
他在赌场,从八万块钱赢到了七十万,又从七十万输到了分文不剩。
被人从赌场内赶出来时,他站在路边抽着烟。
运气就是那么好的看到了一个熟人。
三?天前,被他抢了钱的男人脸上胳膊上缠着纱布,一瘸一拐的跟在一名房屋中介身后?。
原来他是超低价将房子出售成功,中介正带着他去走完剩下?的程序。
张家巷当时就觉得这是老天都在帮自己,他转身回到赌场内,跟往常熟识的赌狗借了一辆面包车。
很快就将那人再一次绑了,让对方将房款交出来。
当时那人死也不松口,倒在地上被他打的腿骨都露了出来,也不同意。
房款那么一大笔钱,不是张家巷拿着银行卡就能够直接取出来的。
他折磨对方到最?后?搞累了,那人是自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拖着断掉的俩条腿爬出去跳了河死了。
他醒过来发现人没了,追出去后?看到人已经?飘在河里死了很久。
到死对方都没有把那笔救命钱拿给他。
“所以你从那以后?就开始到处躲藏是吧。”
林瑶听?完了他的犯罪过程,她去将木屋门?外靠着墙竖立的铁锹拿过来,走向他。
“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去死的!”
“手伸出来。”林瑶提着铁锹,踩着积雪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他。
双手绑着皮带无法动弹的张家巷,对上她冰冷的眼神本能的将双手,缓缓伸出去,“你想要做什么,杀人是犯…啊啊啊啊!”
“噗!”
雪白的地上溅起一抹鲜红的血。
几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头,被铁锹铲断在地上。
林瑶提起沾血的铁锹,语气平静的道,“你想说杀人是犯法的吧,可谁告诉你,我要杀人来着?”
几个小时前,还躲在这处有吃有喝的木屋内,过着冷清又悠闲的生活。
如?今,他躺在雪地内,那些从天上落下?来的鹅毛大雪盖在他身上脸上断指上。
他已经?喊不出求救的话语,身体内的血正在不断顺着受伤的地上往外流失着。
嗓子眼内铁锈的气味不断上涌。
站在雪地内,只穿着单薄白衬衫跟黑色长裤的女?人,全程冷静的提着那把铁锹。
将他去年对那个倒霉的病患家属做到所有事情,都在他身上做了一遍而已。
林瑶敲断了那双腿后?,握着铁锹踩着积雪离开了这里。
她在森林内走了十分钟后?,找到了从张家巷口中打听?来的高塔。
那高塔下?面有梯子,距离地面的高度大概有三?十米。
林瑶握住冰冷的架子,手脚并用的顺着架子往上爬去。
到达顶部时,她推开那座布满积雪,内部只有不到三?平方的小房子。
里面只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的黑色工具就是用来跟外界联系报告的。
林瑶蹲在地上,将机器开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