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闻言立刻低头,盯着自己的衣服有些疑惑:“这衣服怎么了?”
黑西装配着腕表,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赵阳立刻明白了张呈山的意思,凑到沈辞身边,用力的拍了下对方屁股,道:“可能就是太正常了,所以想让你不正常一点。而且这身衣服太紧了点,屁股太翘了。”
“??!”沈辞伸手捂着身后,耳朵比之前更加红了。
他低声问道:“这身衣服这么紧吗?”
张呈山和赵阳同时点了点头。
沈辞无奈的捂住脸,他就说怎么早上傅砚观看他的眼神就怪怪的,他还以为是他的错觉。
可是一件西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难不成比那些黑丝渔网还吸引人吗?
在沈辞走神之际,赵阳将两本房产证放到沈辞手里,并在沈辞询问前解释道:“你现在和傅家订婚了,这里都是傅家的人,但也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咱们。”
“我和山子一人送你一套房子,一个是郊外的两层别墅,另一个是市区的大平层。不管你和傅砚观以后怎么样,都能有地方可去。”
沈辞微愣,拿着手里的房产证有些无措,而就在他想把东西还回去时,张呈山开口了:“沈辞,我们拿你当兄弟,都没跟你客气,你也别推来推去的,咱们之间就不整那些虚的了。”
张呈山和赵阳虽然家世都不错,但和傅家几乎是没法比的,所以出手就是一套房子,沈辞不敢收。
这不是随个礼几千几万,而是实打实的房子。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辞也不好再推辞,只能暂时收下。
十八岁那年冒然来到祈江市上学,除了在学校学到的那些知识外,唯一让沈辞觉得值得的就是结交了赵阳和张呈山。
“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赵阳道:“本来就不应该客气!”
几人说说笑笑。订婚宴开始后,沈辞和傅砚观按照流程在主持人的指挥下上台交换戒指,致辞。
因为不是结婚,所以没有太多的步骤,但等宴会结束时,沈辞还是累的有点直不起腰。
宴会现场还需要收拾,再加上人都没走完,傅砚观怕沈辞休息不好,直接带着人回了家。
沈辞几乎是靠着傅砚观进的家门,他有傅颂清贴心准备的假酒,所以只是累,但没有醉。可傅砚观就不那么好了。
从开始喝到最后,现在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老婆,亲一下吧。”
两人谁都没有开灯,进门后就直接在玄关处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沈辞配合着仰起头。
回来的路上他就盘算好了,既然已经订婚了,那晚上按理说也应该做点什么。
想到张呈山和赵阳的话,沈辞低声道:“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干我也行,但是衣服别撕坏了,挺贵的。”
高定啊,能不值钱吗。虽然欲望上头,但是沈辞还是挺心疼钱的。
傅砚观醉的确实太厉害了,所以只听见了那句“干我也行”
他向来行动力很强,当即就解开了西装扣子。很快昂贵的衣服从玄关开始扔了一地。直到沈辞身上只剩下一件纯白色内裤。
傅砚观轻声哄道:“叫个好听的称呼。”
沈辞喘着粗气,笑道:“爸爸。”
下一秒所有的理智都离家出走了,留下的只剩下无尽的浴火,傅砚观吻住沈辞的唇瓣,而就在内裤刚扯下去一个角时,客厅的灯却突然亮了。
二人被灯晃的同时闭眼。
沈唯一尴尬的站在卧室门口,盯着沈辞和傅砚观,好半天才张开嘴:“哇哦。”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有些愣住了。
良久,沈唯一才道:“哥哥嫂子,新婚快乐?”
他是知道沈辞今天订婚的,所以才请了假特意回来送祝福,只是这个祝福送的,他们好像并不开心。
头顶的小花慢慢捂住脸,羞的不停摇晃。
沈唯一最终僵硬的转过身,同手同脚的朝着卧室走去,并掩耳盗铃的道:“我其实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