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否则的话父母可能感觉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竟有如此之事生?那你……你的伤势怎会好了?”
刚刚才放松下来的中年夫妻,听闻此言,身子如遭电击,
猛地绷直,再次从沙上站起身来。
他们刚才可是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儿子沾染血迹的部位,
那里皮肤光滑平整,完好无损,根本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哪有像郑波澜所说的那般,被匕捅刺后的惨状。
毕竟,被匕捅入身体可不是被蚊子叮咬一下那般简单,
哪怕是蚊子叮咬都会留下些许印记,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刀伤。
“接下来,我要提及的便是此事的关键核心了。”
郑波澜身姿挺拔缓缓转过身躯,落在了正安然坐在那儿,
优哉游哉地品尝着果汁的楚河身上:“楚先生,这两位便是赋予我生命,将我养育成人的双亲向秀芳女士与郑启丰先生。
父亲,母亲,这位楚河先生可是来自大夏帝国的非凡之人。
今日,在那车水马龙,繁华喧嚣的千代田市街头,我与他偶然相逢。
当时我心怀好奇,主动上前与他攀谈交流,
几句言语往来,便隐隐察觉出他的与众不同。
若不是楚先生在那千钧一之际,如天神降临般仗义出手,
寒光凛凛的匕深深刺入我身躯之际,
我恐怕将在鬼门关前徘徊许久,即便侥幸留存性命,
也会在医院那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熬过漫长而又痛苦的康复时光,
与病床为伴,与针药相依。”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波澜的眼里有着心虚,
毕竟他和楚河认识是因为看见了美女走不动路,主动上前搭讪。
“我刚一踏入家门,那安保队长斋藤聪介的面容瞬间扭曲,
眼中的震惊之色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他心中定然在疑惑,
为何我遭受如此重创却似无事之人,还能这般昂挺胸,大摇大摆地径直归来。
父亲,母亲,你们去工地之时,
曾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这些安保人员,
定要将我如守护稀世珍宝般,牢牢禁锢在这别墅之中,不得有丝毫懈怠。
可我与妹妹外出之际,却毫无阻碍,顺遂得令人心生疑窦。
当时我与妹妹还暗自得意,以为自己聪慧机敏,
能够巧妙地避开安保的严密监视,
如今细细想来,却是愚笨至极,全然不知已深陷他人精心谋划的阴险陷阱之中。”
向秀芳与郑启丰听闻儿子这一番详尽的叙述,
皆眉头紧蹙,仿佛能夹死苍蝇,双唇紧闭,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他们面色凝重如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懊悔,
显然是在心底对儿子所言深信不疑,默默认可。
此刻,室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
片刻之后,向秀芳与郑启丰的视线不经意间飘落在了桌上那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