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蔑地端起桌上的牛奶,随即摔碎在地。
“苏妙妙,你别太傻了,你以为他每晚给你喝的牛奶是为了让你好睡,其实那里面都下了安眠药。”
“你不过是司总过去的玩物,凭什么要我的孩子给你当养子?司总过两天就要带我去夏威夷旅游了,以他对我的宠爱,你迟早得给我让位!”
“所以不想被赶出家门的话,就趁早主动离婚吧。”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苦涩一笑。
“好啊,司止渊老婆的位置我让给你。”
还有司止渊,我也让给你。
第二天,刚好是我和司止渊结婚五年的纪念日。
我本想好好告别,可直到我在往年的餐厅里从下午坐到晚上,司止渊的电话才终于打来。
“妙妙,你在哪?”
不等我回答,餐厅里就有熟悉的钢琴演奏声传入电话中。
司止渊顿了顿,“我去接你。”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吃饭?”
“结婚纪念日。”
司止渊要坐下的动作顿在半空,样子有些滑稽。
这时他才注意到桌面上凉透的餐品和还没被切开的蛋糕。
他有些愧疚的看我,“我实在忙晕了头。”
“我们回家吧。”我说。
司止渊愣了一瞬,终于还是犹豫地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走出餐厅。
5
坐进车里的时候,他贴心的为我系安全带。
靠近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很显然,他去陪了陆雪一整天,才终于想起我。
我把头扭到窗外,不经意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平安符。
像是意识到什么,司止渊讨好般的说着:“那天我从公司忙完就回寺庙想为我们孩子超度,可你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