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多么关心我的样子。
可他怎么会忘记,就是他亲口说我在无理取闹,挂断了医生的电话。
我躲开他的手,冷冷道:
“忙着给马倩当保姆,哪还记得我受伤的事。”
林城立刻变了脸色:
“你这是什么态度?甜甜还这么小,生病了总得有人照顾吧?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那天我被车撞到路灯杆上,鲜血直流。
医生推我进手术室前急需联系家属。
而我的丈夫却嫌麻烦,直接关机了事。
听他这么理直气壮,我真想提醒他马倩又不是去世了。
亲生母亲都不见得这么上心,他一个外人操这么多心做什么?
难道一个孩子真要两个大人日夜不离地守着?
但看他那副兴师问罪的表情,我还是选择沉默。
说了也是白说,换来的只会是他的指责,说我心胸狭窄。
这种情况已经上演过太多次了。
见我伤势不算特别严重,他松了口气:
“甜甜这几天一直退不了烧,忙得我焦头烂额,我都没抱怨,你这点皮外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不屑地撇撇嘴。
“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你快去给我煮碗安神汤。”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伸出腿要我按摩。
突然想起我受了伤,又悻悻地改口:
“算了,别碰到伤口又要怪我,你去煮汤就行。”
从前每次他回家,我都会提前准备好一切,像保姆般伺候着他。
不管是捶背捏腿还是端茶倒水,只为让他能好好休息。
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