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摩挲指尖。
那一点湿润的水渍,很快就蒸发干净了。
。
这天之后,阮知闲没再让别人来,但也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只把沈言一个人留别墅。
别墅大门上锁,窗户之类的倒是没有限制,沈言在阳台抽烟的时候,还会和小区里遛狗的路人搭两句话,聊聊天。
沈言适应能力很强,不钻牛角尖,什么事都挺容易想通。
想了几天,他摇摇欲坠的爱情观人生观价值观又坚不可摧。
各方面感情和状态也都捋得差不多。
瓦伦法尔森,属于是在大马路上看见会感觉尴尬的状态。
布雷兹,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阮知闲,复杂。
一点喜欢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要真说爱得死去活来,喜欢到足以让沈言把他放“爱人”这个位置,目前也不至于。
沈判官把阮知闲暂时放到“待定”进行观察。
而阮知闲对他……
沈言猜,阮知闲大概可能也许,喜欢他。
沈言不确定。
虽然他俩嘴也亲了,做也做了,搞得又恨又爱缠缠绵绵恨不得创死全世界,但是出于对阮知闲的理解,对这一结论,沈言依旧存疑。
他和阮知闲性格南辕北辙,理想抱负追求爱好更是鸡同鸭讲,真要是以真实的自己和他聊天生活,打架争吵冷战估计会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最难理解的问题出现了。
阮知闲喜欢黑星的他实属正常,伪装疯批装得不像,不仅小命不保,而且对他来说也够挫败。
那除去伪装,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他,阮知闲为什么还要手软呢?
还哭了。
阮知闲,哭,这几个字连在一起让沈言头皮发麻,哪哪都不对劲。
周徽跟在他身边一年半,沈言发现他是阮知闲的人后,也没像装模作样虚张声势,依旧该怎么处怎么处,全当没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