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你的游戏。”他俯身又吻,在唇齿间带出一句,“继续玩我吧,哥。”
-
干净整洁的纯白色房间,已经面目全非。
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被子和床单凌乱地堆叠在地上,地毯和墙边的深色水渍和血迹破坏了房间的极致简洁,打了结的垃圾丢在墙角等人处理,良好的空气循环系统,保证房间内不会有任何引人深思的味道。
沈言哆嗦着手,疲惫地去拿烟。
烟咬在口中,一只带着咬痕和抓伤的手伸过来,给沈言点烟。
沈言没看阮知闲,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
阮知闲凑过去亲他鬓角,又顺便舔了下沈言肩膀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下床去换绷带。
阮知闲光裸的上半身都是伤口,最重的一处在腹部,沈言被他颠得崩溃,咬着牙把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玻璃片捅进他的腰腹。
无伤大雅的小伤口,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倒是沈言的手心,被玻璃划出好多口子,血顺着玻璃往下淌,和他的血交融。
完全意义上的在一起。
阮知闲拆卸绷带的动作一顿,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转头看了沈言一眼,沈言没看他,自顾自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知闲又看了看小阮知闲,带着纱布和绷带去了浴室。
沈言没有关注阮知闲。
又点起一根烟,烟嘴碰到唇角的伤时带有轻微的刺痛,但比起脖子、胸口乃至脚踝和腿根的伤来说,这点痛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沈言咬着烟,在一片朦胧的雾中,静静地想:
阮知闲是gay。
而他。
现在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多直。
沈言熄了烟,药剂带来的奇怪感觉散去,明明做了这么长时间,沈言却只是精神疲惫,身体比刚上船时的状态还好很多。
再来一场斗兽赛也毫不费力的那种。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
嶙峋整齐的建筑矗立在广阔的土地上,特殊的三阶梯状分布的城市无比繁华,悬空的轨道绕城而建,最新款飞行车按照空中交通管理条例有序飞行。
沈言越过这些标志着科技水平更进一层的事物,落在远方茫茫的云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