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两个都沾点。
保留着最后体面的布雷兹并未强硬地进入沈言,他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砸在沈言脸上,又被他俯身吻去,难耐地催促,“沈言,想要。”
沈言温和地抱住他,问了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瓦伦、法尔森、你,这五天一直这样,为什么今天的顺序不同?为什么我出去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气氛冷了很多。
布雷兹伏在沈言身上,装聋作哑。
他明白。
沈言对他比瓦伦和法尔森要好得多,阮知闲当然觉得沈言或许喜欢他多一点。
阮知闲今天让他先来,就是知道他看见沈言离开会忍不住,是为了让他和沈言断了念想。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沈言都不会和他在一起,就算真的接受他,他也活不到第二天。
恶心。
颈窝处湿漉漉的水意并着眼珠震颤时的细微瘙痒,蕴着沈言的那一小片皮肤,蕴得有些热了。
沈言安抚性地拍他肩膀,声音很轻,“就这样吧。”
“沈言。”布雷兹闷声道:“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沈言温和道:“没有这种如果。”
布雷兹的手指突然蜷紧,指尖陷进沈言的皮肉里去,有点疼。
沈言没出声。
沈言眼睛上的灰色缓慢散去,他在逐渐光明的世界中,看到许多冰冷的监控摄像头。
它们都对准沈言,像是无数双眼睛,冷漠地将他困束在阮知闲的视野中,永远无法逃脱。
沈言耳边响起陈分的话。
——“最适合你的人一定具备三大要素,强势,强势,还是强势!”
沈言闭眼,监控的红光好像仍然在眼前闪烁。
好想打电话问问陈姐,是这种强势吗?
真变态啊。
。
沈言难得自己洗了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