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等来那个吻。
瓦伦再一翻身,从勉强能称为床的铁皮子上跳下去,火急火燎地出了门,只匆匆地撂下一句“我去找点吃的,等会回来。”
躺在床上的沈言,确定瓦伦真的离开后,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沈言满脸惊恐,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卧槽!
瓦伦的身体改造把那什么玩意也改了?
太离谱了!
沈言本来打算等下了船再随便找个借口和瓦伦分道扬镳,但现在他有点抗不住了。
船内环境不好,瓦伦大概率不会和他做,但如果就这么演下去,做不做的还真说不好。
也怪他,有时候演上头了没有分寸,一不小心就容易翻车。
引信炸弹已经到手,呆在瓦伦身边只会更加危险,现在瓦伦不在,正是绝佳的离开的机会。
走!立刻走!
沈言揣着引信炸弹,开门左右看了看。
整个通道逼仄阴沉,咳嗽声音稍微大一点,周围的人就都能听到。
三个小时前这里还很热闹,但现在恍如坟地。
甲板上传来踢踢踏踏警卫队的脚步声,有消息说外面死了人,轮船的警备加强,正在排查登船的所有人。
他们这些偷渡者们战战兢兢,躺床上都不敢翻身,生怕查到他们头上,一枪结束他们的性命。
十三区往上通的每一区都有壁,必须要足够的手续和通行证才能合法进入,对于四等、五等公民来说,手续繁琐且要求太高,正常渠道根本走不了。
只能偷渡。
偏偏这方面又抓得很严,警卫队有权利当场处死偷渡者。
沈言不偷渡。
沈言现在是个死人,是黑户,比起警卫队,他更忌惮瓦伦。
通道两边都能走,沈言脱了鞋子,选了个和瓦伦相反的方向离开。
与此同时。
“还没找到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