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马路用身上的白纱盖住自己的脸,绝望地自嘲,他的朋友来了,掀开白布,递给他一支烟。
他嘴里咬着烟,颓废地靠着椅背,缭绕的烟丝模糊他的面容,又念起以前写给明明的那首诗。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说不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明明不见了,后来,马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他形单影只,对着来往的宾客述说着自己的爱情,再后来他得到一笔从天而降的巨款,他想把这笔钱都送给明明,希望可以挽回她。
明明:“我不要你的钱,因为你想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马路:“不,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要给你东西,我要给你幸福。”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用来做一些能让你高兴的事。”
“能让我高兴的唯一的事就是你。”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为什么?不要说你不需要钱。”马路指着她,“你不喜欢钱噢?”
明明走向他,“我喜欢钱,我需要钱,可我就是不要你的钱,你能强迫我要吗?我最讨厌你那副圣人似的面孔,我不爱你,我不想听见你每天在我耳边倾述你的爱情,我更不能因为要了你的钱而让你拥有这个权利,明白吗?我要走了。”
马路的声音变得麻木:“去哪?”
明明笑道:“上天会厚待那些勇敢的、坚强的、多情的人。”
“你要去找那个人?”
“曾经我也想放弃,可是他在我身体某个地方留下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
明明释然了,也变得勇敢了,她握拳道:“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再见了,马路。”
尾场——[马路的疯狂和痴迷,让恋爱指导员们的理论彻底崩塌。在一个犀牛嚎叫的夜晚,马路以爱情的名义绑架了明明]
马路:“你应该像其他犀牛一样顺从你的命运,就不会整天郁郁寡欢了,顺从命运竟是这么难吗?我看大多数的人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人家干什么你就跟着干,这不很简单吗?!”
“曾经我也想放弃,可是她在我身体某个地方留下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
马路将昏迷的明明绑在椅子上,疯了般道:“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明明苏醒,眼睛上蒙着白纱布,她挣扎、跺脚、歇斯底里:“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我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是如何的爱你,我默默忍受饮泣而眠,我高声喊叫,嘶声力竭,我对着镜子痛骂自己,我冲进你的办公室将你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