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有条不紊开始行动。
工藤新一率先跑了出去,留守的女警员看了看始终沉默的小鸟游杏里,问道:“你还好吗?”
“啊,挺好的,”小鸟游杏里从监控器前的座位上起身,“日本现代建筑发展的顶点保住了。”
她瞄了一眼,监控器里的白鸟泽已经拿下了第三局的赛点。
只这一瞬间,小鸟游杏里瞪大了眼睛,赶紧向里场跑去。
她冲回原位的时候,牛岛若利扣下了最后一个球。
小鸟游杏里喘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数学题里那个边放水边注水的游泳池,左耳和右耳都有自己的水管在晃荡。
她挂在栏杆上,盯着牛岛若利挪不开眼。
视线有点模糊,心跳更是急促得要命。
等到牛岛若利他们过来和观众席鞠躬的时候,小鸟游杏里才用满是铁锈味的嘴巴喊了一句:“……!”
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其他人的欢呼和夸赞中,牛岛若利一个字也没听见。
再下一秒,那纤巧的身影也被栏杆遮住了。
牛岛若利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开始找她——希望她不要被踩踏。
白鸟泽这边的比赛结束了,另一边的场地依旧在酣战中。
他们略作休息和调整就得离开。
这边,小鸟游杏里滑坐到地上,大口呼吸。
人群逐渐换了位置,空出一条路来。
工藤新一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神色莫名,“……”
小鸟游杏里知道这个推理狂嘴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来,率先摆手,“我说了我以后都画儿童画的,我可不是侦探。”
“嗯,业务生疏了,”工藤新一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走吧,请你喝苹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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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的队伍在休整,二年级的新队长指挥着把所需要的东西搬上大巴。
牛岛若利去了趟厕所,洗手的时候有人哼着歌走了进来,还特别热情地和他聊了几句。
牛岛若利:“嗯。”
牛岛若利:“哦。”
牛岛若利:“谢谢。”
“……”话题死了。
在牛岛若利掏出手绢认真擦手的时候,感到尴尬的搭话者一边尝试着开厕所的门。
在这样一种情境下,他惊恐地发现,最里面的隔间躺了一具同样死掉的尸体。
男人的惊叫传得很远。
但工藤新一和小鸟游杏里正好在附近的贩卖机旁边。
在牛岛若利还没看见尸体的时候,工藤新一飞进了厕所,“请不要乱走,保护下现场。”
牛岛若利沉默着看向近在咫尺的厕所门口,脚步被工藤新一简单一句话钉在了厕所。
而捧着苹果汁的小鸟游杏里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他看见她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在瞬间切换成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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