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妈妈回宫城的次数实在太少了,小鸟游杏里上了高等部之后,也基本不回家。
……不想回家打扫卫生。
丸山鹤奈又塞了一根pocky给小鸟游杏里,瞄了一眼她的表情,“这周末我陪你回家打扫卫生?”
“不要~我想要趁没人的时候去马场偷骑塞拉法兰西~”
“……让赛事级的马踩下脑袋你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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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上了一天的课。
临到社团时间,小鸟游杏里在分岔路口纠结了一会儿,起脚迈向了体育馆的方向。
大部分人还在更衣室,小鸟游杏里蹲在门口,守株待牛。
目标很快就来了。
同样款式的队服在天童觉和牛岛若利身上是两种极端。
有了对比就显得天童觉不像圆润的鹦鹉,倒像根冒尖的竹笋,细细长长的,可以拦腰掰断。
而牛岛若利从始至终都仿佛一张摊开的兽皮。
小鸟游杏里冲他们招了招手。
天童觉眯起眼睛,看了看身边的王牌,又看小鸟游杏里,同样摆了摆手作为回应。
身为当事人的牛岛若利并没有作为主角的意识,他目不斜视。
两个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小鸟游杏里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抓住了牛岛若利的手指。
他的手又大又粗糙,小鸟游杏里抓了他三根手指,掌心热乎乎的,手指侧边贴着他的老茧,触感很新奇。
因为步伐大且快,牛岛若利坚定的脚步被拽住的时候,反倒是小鸟游杏里被带得往前踉跄了一下。
牛岛若利:“?”
他低头,不明所以地朝小鸟游杏里看来。
抓着牛岛若利的手成了支撑点,小鸟游杏里站稳了才抬起头。
他的两只眼睛明明平淡得好像死海水,表情更是和扑克没区别,小鸟游杏里却看出了一个问号插在他的脑门上。
小鸟游杏里笑,“牛岛同学还记得我吗?”
“……”
沉默着的牛岛若利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小鸟游杏里。
天童觉从另一边探出上半身,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也看向小鸟游杏里。
随后而来的排球部成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汗流浃背——又想八卦地停下脚步,躲在天童觉后面。
换做其他人这么被盯着,说不定就要跪下说红豆泥私密马赛了。
但小鸟游杏里嘴角含着笑,耐心又认真地和牛岛若利对视。
此刻,牛岛若利正在紧急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