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着重强调了下,“你看你也生龙活虎的,没少块肉。不像我那远方三舅被人搞了,十个月后出来十几个带娃的妈。”
“你说想爬上我们床的女人要么就是图财,要么就是图色。不过晴瑶真的就只是图色,她长的单纯,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勾起沈和易的神经,他点开余额资金,股票债券,钱太多了,记不得原有资产多少。
只将转账记录打开,除却熟悉的,没有不熟悉的汇款人。
不信邪,将一张一张卡拿出,依照着记忆,发现没少一张。
不过他倒宁愿少一张。
这样也好过十几个娃叫爹的好。
头疼,他将卡摔在桌子上,这么想。
动静吓了桌上的波斯猫一跳,它抬眼,尾音拖长,拉了好黏的一声,他好像在哪儿听过。
与此同时,赵持还在说话:“真的,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兄弟的不是,你说金银珠宝你也不缺,要不给你找点女人,女人行不行?”
又一声猫叫,盖住了赵持说的话。
被它吸引,沈和易大脑逐渐失空,盯着它的眼睛看去。
黄黄的如同琥珀,湛蓝的如同天空,不夹杂任何杂质,就这么静静的对视。
记忆中里好像也有这双眼睛,不过比它的要红,凝滞的眼神里偶尔失焦,声音带着点哽咽的拖腔。
不连贯,但可以说,很好听。
真是糟糕。
他猛然伸出手,盖住猫的双眼,冷声沉道,“别叫了。”
——
舒浅在房间里呆了很久也不敢出声。
前不久,她依稀捕捉到李妈那低声细语,模糊讨论她的声音。随后,就是上楼的脚步声。最后,就是拖鞋与瓷砖相撞的节奏,以及,收到包包而洋溢着的雀跃之情。
虽然屋内静悄悄的,但舒浅对于门外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她猜测着,沈和易不在大厅。
可恐惧趋势着她依旧不敢朝门外踏去。
伴随着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舒浅觉得自己不能再为了省钱而少吃一顿饭。
她迫切需要去吃一碗素面。
想到这,她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手指也已经握住门把手,向下拧,便是“命悬一线”。
不过让舒浅出乎意料的是,门口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这也难怪,她位于保姆房,偏于别墅一角,除了休息时间,几乎难有人流涌动。
亏她还花了大量时间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结果发现,一切都是她的主观臆断。说不定沈家大少爷都已经忘却她的容貌,毕竟他身边的漂亮女人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