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本以为是一场梦。
但是晚上他又出现在了我窗边。
他给我带了伤药跟两本书卷,还教我读了一遍书卷上的内容。
时间有限,他只能读一遍给我听,我生怕自己忘了,便拿着书卷日夜不停的看。
隔了三天,他再来的时候,我不仅没忘,还能将书卷中的内容倒背如流。
他很诧异又很惊喜,只是余光瞟过门口的时候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赫然是我那破烂的饭碗,那样子说是喂狗的也不为过,我的脸一下子羞红了起来。
他开口,“你每日都吃些什么?”
我声若蚊蝇,“……每日只有一张贴饼。”
他不出声了,我以为他是嫌弃我了,忙解释。
“我虽吃的少,但是不会影响到我念书的,我一定更努力。”
他垂着头,脸色不明的嗯了一声,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只是我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布兜,我打开里面是一些细面的饼子还有些肉干。
吃饱了,我的脑子更灵光了。
背的书多了,不等师傅来教,我就能用认识的字去看新的书了。
他每隔三天过来一次,后来他不再穿黑衣了,但是每次他都用面具遮着脸。
虽然看不见脸,看师傅挺拔的身形,相貌绝对也是不会差的。
师傅不让我知道的事,我就不用知道。
我只知道自从有师傅在我身边以后,我的生活就好了起来,这就够了。
虽然明面上依旧是那副惨样,但是师傅给我的东西丝毫不比嫡姐差。
而且我还偷偷的听过苏清梦的学究讲课,我师傅比那学究教的好千百倍。
苏铭忠与沈萱的心思都用在了苏清梦身上,他们不愿意见我,我也正好装病躲得清静。
师傅总是偷偷带我溜出去。
春日里师傅教我赏花练琴,夏日里师傅看我翩然起舞,秋日里师傅同我品茶对诗,冬日里师傅带我踏雪画梅。
就这样一晃五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