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一小壶清酒便摆在面前。
祁国公闻了闻,闻着倒是不错,只不知味道如何?
但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他自不会随便尝试,也不让祁书羡冒险,先倒出小半盅赏给孙峰。
孙峰虽是下人,但跟着祁国公在外头,也算见多识广。
稍微抿了一口,便诧异地抬眸:“这、这是什么酒?小的虽然从未喝过,但这味道,比如今市面上卖得最好的冻醪酒还要好一些!”
“真的?”祁国公诧异,没想到这孟央一个农女,居然真的有这种本事?
眼看着孙峰并无异样,他也端起酒轻啜一下,只一下,立即赞道:“不错!滋味浓郁,醇香清冽!”
祁书羡闻言,也倒了半盅饮下。
果然,竟真的如父亲所言。
不仅如此,就连色泽都比如今市面上的酒要清白许多!
“好!好!”祁国公难掩激动。
他向来是不管府中事务的,但此时,看向孟央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欣赏:“你尽管钻研酿酒的法子,若是需要什么,跟书羡开口即可。”
若这孟央真能酿出口味更加浓郁的好酒,所赚银钱又何止以百两计?
到时他们国公府,未必就不能发展成下一个大世家!
祁国公心情大好。
祁书羡因浣竹之事阴郁的思绪也好了许多。
近日他一直在变卖宅邸,但许是那些人看出他急需用钱,所以价格压得极低,他自是不愿。
若孟央真的能酿出好酒,到时他也无需为这点银子操心。
男子的心力还是该用在仕途上。
可惜盛知婉身为正妻,却不知这个道理,为了一点银两,跟自己跟母亲闹到如今,说白了,还是女子善妒。
罢了,既然如此,便也让她看看,没有她,孟央一个农女,不也把国公府一切事物打理得好好的。
甚至,比她管家时还要好。
但想到孟央还怀着孩子,他还是叮嘱一句:“你身子有孕,不要操劳太甚。”
孟央闻言眼眶一红:“妾知道的,妾得世子这一声关切,便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