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慌慌张张的抱着文件溜走,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也不知道沈总今天到底怎么了,凶得很,你好自为之吧。”
“生理期吧?”
“不知道啊,吃错枪药了?”
“那我这个文件还怎么拿给她签字啊?”
谁都不敢在沈絮面前晃。
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沈絮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棵小盆栽。
这是时琛送她的。
说是也不能一味的忙工作对眼睛不好。
适当时候还是要放松放松。
看见这盆多肉她心里就一阵窝火。
喊了助理进来,将那盆栽拿走。
办公室恢复以往沉闷的格调,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就是时琛今天不在家而已,难道他还能牵动自己情绪?
不可能。
沈絮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想法。
立马投入工作之中。
。。。。。。
要不是身体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或许我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康复。
我看着镜子里,鲜血滑落,一滴滴在水面绽开血花。
抬手胡乱抹了一把。
脸上都是血迹。
我仰起头,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迷迷糊糊的江临瞧见我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眨了眨眼,撒谎这种事,我已经信手拈来。
“水土不服,我刚来嘛,有点不适应。”
江临连忙将纸巾递给我,拍打着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