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夕非亲非故,她能帮我到这个份上,除了江临,我想不到别人。
她摆摆手,摇上车窗,只留下一地尾气。
回到家。
钟点工还没有来,家里乱糟糟的。
厨房冰箱里的食材有些甚至已经开始腐烂。
沈絮在家从来不会做饭。
我皱了皱眉,可就算如此,钟点工阿姨也会清理即将坏掉的食物。
清理完冰箱,浑身力气像是被剥夺。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呼吸,冰凉隔着衣物,传到我的肌肤。
手指不经意触碰到脸颊。
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屏住呼吸,走到卫生间。
镜子里。
我右脸颊高高肿起,时不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饶是过去这么久,耳边依旧有嗡鸣声。
下意识用手拍了拍耳朵,并没有任何好转。
入户门被打开,我浑身僵住。
“絮絮,你好点了吗?”
叶州关切的声音响入耳里,血液被冻结。
“要不要我给你煮点粥吃?”
随即耷拉着拖鞋的声音响起,我却始终没听见沈絮说话。
“不用了。”
她似乎有些没精打采。
我躲在卫生间,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时先生还没回来吗?不知道是不是和温总出去了。”
叶州看向门口的鞋子,余光瞥向那紧闭着门的卫生间。
沈絮并未觉察叶州的不对,闻言死死攥紧拳头。
修长指甲陷阱肉里。
她冷哼一声:“跟舔狗一样,谁都能牵走。”
我呼吸一滞,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