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里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跑,要冲破血管逃出来凉快凉快。
宋睿成把温浅从地上提起来扔到床上。
温浅使劲往床头拧动挪移,绝望地摇着头,理智尚未全部被侵占。
宋睿成就如蓄势待发的饿狼一样看着她,额头上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喷张。
“好热,我好热。。。。。。”
温浅靠在床头难受的呢喃。
她缓缓看向宋睿成,半阖的水眸软媚的好似能拉出丝来。
“宋睿成,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你快帮我解开绳子。。。。。。”
温浅软声软气哀求着,绑着的手胡乱扯自己的衣领,恨不得立刻全都撕碎降温。
宋睿成舔了舔干的快要冒烟的唇。
“好,我给你解开。”
他先解开了温浅脚上的丝带,顺势在温浅腿上摸了一把。
温浅生理性恶心,死死咬住了嘴唇。
宋睿成又挪了两步,到床头解开温浅手上的丝带。
下面他就等着温浅自己扒光自己的衣服,主动抱着他求疼爱。
眼前光影一晃。。。。。。
“嘭——”
宋睿成等来的是侧头遭到一记狠辣重击。
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左边太阳穴就传来剧痛,左耳也痛的嗡嗡作响。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宋睿成脑袋接连遭到重击。
一时间宋睿成头昏眼花,眼前景象割裂成了无数片。
刚刚温浅跪在地上呕吐的时候,就在苦寻逃脱的办法。
悄悄巡视一圈,只在床头柜上看到一个长宽十几公分的玻璃烟灰缸。
玻璃烟灰缸质地厚重,且距离她很近,赌一把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幸好,她成功了。
温浅用尽全力对着宋睿成脑袋猛砸。
砸第二下,宋睿成额角就见了血。
可温浅仍未停手,强烈的恐惧支配着她消除威胁。
为了保证自己不再受到伤害,她必须要消除导致她受伤害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