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懒得搭理他。
祁少炎紧蹙着眉头,一副假装逞强的样子安慰阮棠:“我没事的,就是刚才为了救你受了点伤,自己可以愈合的,不用把储物盒里的消毒药水拿出来帮我上药。”
说得还真详细。
阮棠才不惯着他。
“我没问你那么多。”
果然,这女人只有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和他站到一边,单独相处,简直冷得跟冰块一样。
阮棠也没心情休息了,索性看着窗外分分神。
耳边却一直回荡着祁少焱在旁边“斯哈---斯哈---斯哈--”的喘息声。
阮棠忍无可忍:“有那么疼吗?”
方泽憋着笑提醒:“阮棠小姐,您不帮少爷上药,他要是一直这么疼,到时候上了飞机,跟封刑同坐一排,也会这样一直难受到喘息的。”
阮棠快疯了。
跟着封刑他还喘?一点压迫感都没了!到时候封刑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们?
阮棠只能妥协,从储物盒里找到碘伏,把祁少焱的手抓过来,并不温柔地给他擦药。
祁少焱心安理得地被阮棠握着手,唇瓣微抿,终于露出满意的弧度。
她的手又热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
擦到一半,她忽然昂头问祁少焱。
“既然不想要祖母绿,为什么还要跟去冒险?”
“我怕你有危险。”
阮棠握着棉签狠狠用力。
这下祁少焱是真的感觉到疼了。
“你干什么。”
“你再用这一套唬我,下次就是往你酒里倒毒药。”
祁少焱苦笑。
想让阮棠相信自己的真心,恐怕光是简单的是示弱,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