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拿好发刷走过来。”
斯嘉丽学长长吁一口气,终于能逃离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刚刚对自己施以重责的发刷,捧着它走到赞茜夫人面前。
赞茜夫人接过发刷,允许她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斯嘉丽学姐到浴室洗了一把脸,以清水冲洗身上的汗渍拭干,便再次回到房间。
赞茜夫人把她的枕头放到床中间,示意她趴上去。
斯嘉丽学姐忐忑不安地照做。
她平趴在床上,枕头便把她的臀部垫到最高点,自动翘起了臀部。
雪白的床单和白晳的肌肤一对比,只有这两团肉又红又紫的。
她自然知道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恐慌地问道:“母亲,还、还要再打吗?”
“你不会忘了你还欠我晚上的四十下戒尺吧。”
斯嘉丽学姐差点又再哭出来了。她没有比这时更后悔为什么昨天主动要求说要每天多挨点打,若是昨天一并挨了不是更好过吗?
但这也只是她现在的想法而已。
事实上,让她回到昨天,刚被藤条打过的她一定会作出同样选择。
只是当刻在受的罪永远是最难挨的,她也只能咒骂昨天的自己,接受自己还得再挨一顿打的命运。
赞茜夫人一挥手,两条纯白色的布带凭空出现,捆住了斯嘉丽学姐的手腕和脚踝。
同时被变出来的还有戒尺,赞茜夫人站在床边,把戒尺抵在斯嘉丽学姐的屁股上。
斯嘉丽学姐全身无法控制地抖动。她熟悉这一把戒尺,更清楚它打在自己已经红肿的屁股上会是什么滋味。
赞茜夫人沉思半晌,把戒尺往下移到臀腿交接的嫩肉上,便有了计较。
刚刚斯嘉丽学姐是站着自罚,发刷的面积又大,没有好好照顾到这个位置,即使偶尔被波及,现在也仅仅被染上一层淡淡的微粉色。
赞茜夫人扬起手,戒尺便又快又准地落下。她几乎避开了所有本来有伤的地方,只专注责打边缘依然白嫩的部份和大腿。
啪啪啪,急促的拍打识斯嘉丽学姐完全反应不过来,只顾着尖叫和哭泣。
如果她能够分神的话,刚刚被锻炼过的她应该能注意到,每一记落下来的戒尺的力度也是一模一样的,赞茜夫人似乎有意为她展示精准的控制力。
斯嘉丽学姐花了一阵子才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
赞茜夫人没有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在床头柜拿了一罐高级治疗药来给她上药,然后,直接把被子盖到她身上,说道:
“本来你这样偷懒,我晚上不该只打你四十戒尺的。但是你今晚的确也挨了不少,你就这样睡着当加罚吧。清晨的时候,布条会自动解开的。我想,这个姿势能让你在今晚睡觉时也好好反省的了。”
斯嘉丽学姐全身只穿着一件内衣,没有内裤,手脚都被绑着,屁股还被垫高,这分明就是挨打的姿势。
以这个姿势入睡,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被拉到被抬得高高的还刺痛着的屁股上。
斯嘉丽学姐感到不自在,但是这怎么也比加罚戒尺数目要好得多,也知道母亲在最后终于还是给自己放水了。
赞茜夫人又哄了她几句,揉揉她的头发便离开了房间,独留斯嘉丽学姐一个人在房间里。想必她直到入睡以前,也不会停止想着今天挨的训了。
眼看已经完结,我也打算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此时,赞茜夫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停住步伐,突然说道:
“你看了很久吧?”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心存侥幸地想着也许走廊暗处有其他我没察觉到的人。但是半晌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也没有人回应赞茜夫人的问题。
……但她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的存在的?
“能附在人身上却又不留任何魔力痕迹,这的确是一个很新鲜的魔法。有兴趣到我的书房聊聊吗,林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