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beta。”像刑洲爸妈一样,聂听书跟钟望舒是ab恋,生下来的聂星然是oga,基因等级很高,意味着他很聪明,二岁的事记得的。刑洲亲了亲聂星然的手指,他不用问都知道了,钟望舒是beta,应该也是一“罪证”,聂老太太没少羞辱。聂星然靠在墙上,跟摸狗一样手揉了揉刑洲的头发,“ab恋大部分都这样。”有的人连父母那关都到不了,直接a生理出柜,b丧失自信和尊严,受不了提出分手。刑洲轻轻笑了下,“也有的,我爸妈他们过得挺好。”聂星然啧了声,“所以我都说了大部分,知道你爸妈感情好。”刑洲笑起来,凑过去亲聂星然的嘴唇,“嗯。”聂星然微微扬起脖子让他亲,“真跟个狗一样。”舔主人。关于钟望舒,聂星然一直不太愿意回忆,他知道她到最后应该是后悔了,后悔认识聂听书,后悔跟他,所以铁了心的要自杀,她不是死,是解脱。抑郁症让她更加想不开,情绪极端,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里,所以选择了解脱。“我们是ao。”刑洲搂着聂星然说。故事说完了,聂星然听到这句话,正好开始跟刑洲算账,“起来。”“你刚刚说进入谁?”刑洲:“你的世界啊。”聂星然踢了他一脚,“进你头,滚远点。”刑洲笑着揉了揉聂星然露出来的脚踝,有点凉。“那个游乐场……”“拆了,现在是玫瑰园。”聂听书把整个游乐场买下来,湖填了,设施推了,全种成玫瑰,还有冬青花,玫瑰是钟望舒喜欢的,冬青不是。聂听书倒也不喜欢,他不喜欢花,种冬青,只因为它的花语是:生命的延续,我爱你如同爱生命。刑洲说:“我的花语是‘我是你的俘虏。’”七里香的花语:我是你的俘虏,寓意爱情。他这句话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说了出来,告诉聂星然他信息素的花语,也可以说又是一个表白,但刑洲真没有别的意思,至少说出来的这瞬间。可显然,他今天表白太多次了,聂星然自动归到了表白类,而且确实,这个花语就是表白的。“我在说我妈,你跟我表白合适吗?”他放下腿,站了起来,没生气,故意逗刑洲的,起来的时候,他踢了下护栏,用了力气,小瓶盖掉下来了,他伸手接住,放到裤兜里。那是刑洲的小幸运,他接住了,而且收了起来,要带走。刑洲笑意很深,坐在台阶上,聂星然转过身,嫌弃地嘁了声,“别笑了,下来。”笑的太傻了。刑洲把两瓶饮料拿上,笑着下楼梯了,他身后护栏的阴影安静躺在地上,只是上面的小瓶盖阴影没有了,护栏很直,没有凸起物。刑洲可能明白了点聂星然的意思,很模糊,他这会儿脑子也没法思考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好的就够了。当然是好的,聂星然怎么会随便拿走本来要扔的垃圾。刑洲叫了beta师傅的车,上车后,聂星然终于靠舒服了,闭上眼,腿分的有点开,挨到了刑洲的腿,他碰了一下,因为裤子拉直,裤兜里的瓶盖显出了形状,刑洲想摸。聂星然察觉到他的动作,睁开眼也看了眼,挺丑的其实,他平时手机都不愿意放裤兜里,让刑洲拿。“刑洲。”聂星然重新闭上眼,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很清晰,“大幸运很难攒的。”需要很多很多,这样的小幸运。刑洲轻轻按上那个瓶盖,笑,“我知道。”“那我的小幸运可以都放在你这里吗?”聂星然懒得理他,但还是回了,“不然?”他都拿走瓶盖了,还问。刑洲极克制地在聂星然嘴角亲了一下,身体里的心脏激动地快跳出来,耳朵都憋红了,这是车上,前面还有师傅,不能亲。幸好这个游乐场离小区近,十五分钟就到了,刑洲拉住聂星然,屏住呼吸把剩下的一点路也忍了,电梯里差点忍不住,不停揉聂星然的手。聂星然很闲适,靠在轿厢里,勾着唇看刑洲。“星然。”聂星然哼笑,站直身子,电梯到了,“不许扑。”刑洲脸上立刻露出可怜,耐不住的表情,呼吸粗重,信息素都飘了出来。聂星然不管他,输密码打开门,慢悠悠地换鞋,去洗手间洗手,出来喝水,然后去卧室躺着玩手机。刑洲紧跟着他,随着虚压到他身上,松松握住聂星然的手,保证这只手不会动,低下头亲上了聂星然的胸口。聂星然换了衣服,领子很大的那件。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挨个亲一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