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难吃。
容峋身子一僵,声音瞬间沙哑起来,压着嗓子警告道:“谢稚。”
谢稚哪里在乎他这个不算威胁的威胁,嗤笑一声,声音继续黏黏糊糊道:“容郎,不。。。。。。不要了。”
容峋眼角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红的,还是被逼红的。
“咦?容郎也并不是全然无动于衷啊。”谢稚的语气里尽是戏谑和荒唐。
男人手指轻颤,双手用力握住谢稚腰间,将人翻了个身,哑着嗓子道:“够了。”
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可下位者却仍旧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笑意吟吟:“容公子,用过就扔,好狠的心哪。”
容峋抬了抬眼,努力冷着脸:“你先下去。”
谢稚指尖从他的额头,一点一点往下滑,落到男人胸膛位置勾画着圈圈:“你流了好多汗啊。”
这一翻折腾,空间温度早已升至灼热,就连帐中香都越发浓郁起来。
容峋垂着眸子,眸色渐渐晦暗起来:“谢稚,适可而止。”
谢稚哼笑一声,低低重复了一遍:“适可而止?这个成语我可不会。”说完,女人慢慢抬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媚不可言却又清晰无比的传了过去:“不如你教教我。。。。。。”
容峋耳垂通红,偏开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似乎已经拿她没有办法了。
“刘捕头真是辛苦了,来来来,咱们到花厅休息一会儿。”
“不必了,我听着里头动静好像小一些了。”
“是吗?我听听。”
谢稚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目光紧紧勾着他的视线,口中跟着又喊出一声哆哆嗦嗦的啼叫:“容郎,不。。。。。。不要了。。。。。。”喊到最后,女人一口含住容峋的耳垂,轻轻重重的一咬。
一瞬间,容峋眸色沉沉,似乎比最深的夜还要悠长。
“谢稚。。。。。。”容峋的声音里饱含了沙哑,闭了闭眼,克制的压下所有情欲,“停下。”
谢稚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反应,对此轻笑一声,又进一步的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怎么办呢?已经停不下了。”
“嗯。。。。。。”容峋一下子没忍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谢稚瞬间笑得如同偷腥的猫,她松开他的耳垂,歪着头在他的侧颈来回蹭了蹭:“容峋,你想要我吗?”
容峋原本的琥珀色早已经凝成了深不见底的暗河,幽暗不明:“谢稚,现在停下还不晚。”
外头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远了,房间内外再次恢复平静。男人的额上泛起几条青筋,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几分压抑的喘。
谢稚眯着眼睛打量她,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还不晚吗?”
“那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晚了呢?”
女人话音落下,手指从他的脸颊、脖颈继续往下滑落。。。。。。
“谢稚!”容峋喑哑着声音,一把攥住她作乱的小手。
谢稚低笑一声,欢快的应下:“容峋,你想叫我做什么?”
“下来。”
谢稚斜了眼两个人的姿势,轻笑道:“难道不是容公子从我的身上下去吗?”
容峋几乎面色狼狈的松开她的手,起身就要下床。谢稚却更紧的缠上他,双手也跟着揽住他的脖子:“去哪里?下面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