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按着她恶劣地磨,在剧痛下江落反而清醒不少,她颤抖着针锋相对道:“你就是个伪君子,是条披着人皮的狗。”
“啊……我没有错……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是来江东……”
“遇……见你。”
顾荣强迫她抬起头,低头凝视她满是恨意的眼睛笑道:“终于不装了?”
“我是狗你是什么?”
一旦看着他那张脸,江落的气势就下去大半,但她还是强撑着带着怯意说了一句:“我要回洛阳。”
顾荣低头吻她,说:“小骗子。”
“我……啊啊啊啊……”
江落接下来的话被顾荣撞地支离破碎,一阵酥麻窜过她脊椎,她颤抖着喷出大量淫水,顾荣趁机加快速度,故意狠狠操干着高潮中格外敏感的内壁。
江落呜呜地哭,最后受不了了又开始求饶。
顾荣面对面操干着她,逼问:“我与谢相哪个好?”
“养你数月竟抵不过他短短几日,你是不是个白眼狼?”
“得点便宜就猖狂,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既然喜欢谢相,为什么当初要来招惹我?”
他越说越怒火中烧,蛮横地把江落按到桌上操,江落被干地受不了,根本无暇回答他,只能大幅度地挺动身体求饶。
许是几日不见,他真的意识到自己有点想江落了,尤其想起两日前偷偷到谢府还看到江落在笑,那是跟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笑,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纠缠不休,做了两次就真的放过她了。
但他心中仍然有气,又想这样会不会太惯着她了,回顾府的路上一直把江落抱在怀里恶狠狠训告。
“谢朏好在哪里?他有什么好?”
“噢,他比我更会装罢了,你居然信他?”
“我没让你吃饭,还是没喂你喝药,我都没嫌你蠢,你凭什么说我不如谢朏好?”
他不止说,他还要江落回应她,江落刚哭过一场,仍然心有余悸,她低眉搭眼,洗耳恭听,连连说是。
顾荣以前根本不让江落出门,甚至不让她有这种念头,但江落从公主府回来后,他偶尔也愿意放她出去了。
江落再次听到有关裴耀灵的消息的时候,江东的春日已很明朗。葱葱郁郁的绿色似乎可将建康城的一切龃龉不堪都埋葬。
原来裴耀灵在流放途中恰巧遇上一批流民围杀官兵,因此侥幸逃脱。他凭借魄力胆识,就地拟定口号,以巧舌说通豫州一带的流民,带着他们抢劫过往商旅来装备自己,组建了“乞活军”,成为一个流民帅。
后来这支军队被东晋朝廷收编,驻扎在寿阳,数月后与官军一起北伐,收复了洛阳,裴耀灵一时风光无两,从而有了自由出入建康城的资格。
在庆功宴上,当朝陛下允诺赏他土地和部曲,他竟说他不要这些,他只想带一人回寿阳。
陛下问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裴耀灵直指顾荣,说他心爱之人在顾荣府上。
陛下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咳嗽一声为难地看向顾荣,见顾荣不语,他又看向裴耀灵。
“顾爱卿,这……裴爱卿,朕虽为一国之君,但也难断臣僚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