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箬看着眼前飘荡的文字,一目十行。看完后,她眼中诧异。“雪域圣地除了那心法,还有如此大的能量与作用?”燕山月:“对寻常人只是心法有用,余下便是祈求神灵保佑,但殿下不同,他是圣使。”“只要他愿意归属圣地,守在雪域完成使命,他就能继承无上力量。”“到时候对付一个夺舍心魔的魂魄,手到擒来。”扶箬不解:“那为什么先前迟迟不提及此事,早早前往雪域?”燕山月:“陛下不同意。”“那日的副司就是来确认事情是否真实,是不是殿下与贵妃在联手算计什么。”“他没找出问题,这封信才能落到我手上。”“除此之外,贵妃也舍不得母子早早分别,天各一方”扶箬皱眉:“殿下与明贵妃还有陛下的关系,似乎和寻常皇室不一样。”燕山月准备再说些什么,床榻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扶箬已经被宗冶时不时冒出来搞事情,搞出后遗症了。她下意识转身,戒备打量他。司徒珀顾不得解释,他觉察到雪域圣地的力量即将奔袭而来。连忙掏出来断灭碎片,当场开始打坐。妖力,冰雪之力,神识……所有他能想到的力量,全部都用上,终于将碎片力量全数激发。断灭遮挡因果,圣地又是借助这份先天联系来寻他。很快,他的行踪再次被隐匿。扶箬发觉不是宗冶,眼里戒备消散。她见燕山月已经在一旁开始护法,便操纵轮椅先回了隔壁。-司徒珀和燕山月已经连续闭关三日。扶箬闲来无事,便开始跟着竹影学习剑法。她能练习的动作都尽量坐在轮椅上自己练习。无法亲自上阵的动作,便将神识铺在黄藤身上,借助傀儡练习。这几日辛勤练习,扶箬已经掌握剑术的基本功,步法手法都没什么问题。竹影今日便传授了一套剑诀剑术。这一套是内力灵气都能练的那种。扶箬跃跃欲试,但想到丹田里的异常,最后还是决定尽可能少动灵气。只是背下来领悟到,练剑时按耐着不用。夜里。扶箬操纵黄藤,练习今日竹影新教的那套剑法。她虽然记忆好,只看几遍就能完整记下来。但剑法这东西,不是脑中记住就行的。她没有童子功,初学后格外生疏。所以哪怕能完整舞一遍,但动作看起来依旧没有多少美感,僵硬呆板。扶箬虽然没有完美主义,但自觉也不能差成这个样子。于是,她待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练习。月光如水,院子里枯树枝丫投下横斜疏影。随着夜风浮动。似有暗香随着昏黄月光袭来。扶箬转身。司徒珀站在不远处的梅花树下,一身青袍,风姿如临风玉树。走过来时,衣袂翩跹,恍若濯濯春月柳。扶箬收起手中的剑。四目相对,莞尔一笑。这一刻,两人周身气度是相似的温雅,庄重沉静。“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仁剪秋水。”“说的就是殿下这般,哪怕隔着面具,也盈盈动人。”“远远走过来,不似此界中人。”司徒珀唇畔轻笑。瞧见她额角有汗珠,掏出一枚月白帕子。“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何姑娘月下舞剑亦是。”两人也算是有过命交情了。扶箬毫不客气接过帕子,擦拭额角面中。她话里带着笑意:“你少调侃我了。”“我自己才学了几天剑,练成个什么熊样,我自个儿清楚的很。”司徒珀走到石桌旁坐下。“我这不是怕我义妹刚学剑便被打击到。”“所以你过来和我互吹互捧?”扶箬挑眉。她将用完的帕子放在桌上。“燕叔将我的事情和你说了?”司徒珀颔首:“是,所以我在被人救了一命后,又白捡了个义妹。”他陷入回忆状。“水榭内我第一次见你时,便觉你我有些相像,倒没想到我们俩还真有成兄妹这一天。”扶箬偏头,笑靥如花。“谁说不是呢。”“但你比我更君子。”司徒珀摇头:“我可当不得这么一句。”“再多夸两句,该要飘上天了。”两人闲聊几句,又将最近里里外外的情况消息互通一遍。就这么坐在院中,月下赏梅。司徒珀忽然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在此结拜?”扶箬面色意外。燕山月提及的时候,她原本以为只是是借个名而已。但司徒珀既然愿意真心结拜,她自然也愿意。“我倒是愿意,我在世间也并无家人,但你母亲那边……”司徒珀:“我母亲那边你自可以放心,她不会干涉我行事,就如我明知她所做之事有风险,却也不会干涉她的决定一样。”,!“而且她见到你,必定会:()成神证道,从做鬼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