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焰王的道场之中。
新一代的乾焰王符应川端坐在了主位上,只是他外景一重天的王者道韵,在这偌大的厅堂之中,却是气息最为孱弱的人。
便是雀剑王,所端坐的也不是主座之外的位。
坐在最下位置的,是一个须皆白的老者,他的视线从符应川和雀剑王的身上一扫而过。
伴随着一道哼冷声音,八重灵光在他的身后一闪而逝。
同样一刹显现的澎湃威压,仿佛一根针一样,瞬时间刺痛在所有人的心神之中,又在他们难以忍受的瞬间,消散无形。
“今日以乾焰王的名义,召你们前来,吾符家诸脉之主汇聚一堂,是因为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必须要尽快解决,已经没有了让下面人来来回回扯皮的功夫。”“而且,以北海天都一脉人如今杀伐的凌厉,莫说是外景长老,便是半步王者,在这群疯子面前,都毫无开口转圜的余地。”
“哪怕是跟他们议和,要付出一定的财货,甚至是某一二人的公开致歉,都需得是尊号王者当面,才能够有开口商议的基础。”
“这件事儿,你们谁走上一趟?”
话音落下时,偌大的会场,却鸦雀无声,明明刚刚时,诸修的王者道韵还相继映照,并且若有若无的朝着新一代乾焰王符应川压迫而去,迫使他脸色时而涨红,时而苍白。
这会儿,却一个个尽皆气息内敛,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恍如石雕泥塑一般。
瞧见冷场成这个样子,那老者又冷冷一哼。
“既然如此,我就要开始点名了。”
说着,连老者也是展露出了一瞬稍稍犹疑的表情,但还是随即看向了主位。
“此事因故乾焰王而起,今番与岳含章的恩恩怨怨,根源上也是自汝乾焰一脉伊始,不如乾焰王你走一趟?也正好将王者道韵显照于世,宣告吾符家有新王出世。”
闻言时,端坐在主座上的符应川很是低眉顺眼的一拱手。
“家主话,做晚辈的按说没有不应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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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此事也该我这个临时上马的乾焰王来处理。”
“可是家主明鉴呐,在座列位,吾符家诸王,不拘是谁去七号星域,面对着那群疯婆子们,甚至是面对着岳含章,许是都有一两句话能说道说道。”
“偏我曾在岳含章面前,已经逃过一次性命。”
“您老也是做天骄妖孽过来的人,该知道,似此等人,心性该如何桀骜,平日里贯是杀伐有果,唯独我这等逃得性命的人,只怕最是印象深刻。”
“再加上乾焰一脉的恩怨。”
“新仇旧恨一交,我只外景一重天矣。”
“我死无妨,只是家主,果真要让我乾焰一脉,短时间内,接连陨落两王么?运数一凋,只怕乾焰一脉百余年再难有兴!”
从始至终,直到话音落下,原地里符应川仍旧保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
只是这一番话一出,原地里符家主再想要有什么说辞,却再难宣之于口了。
难不成真的要让乾焰一脉彻底因此而凋零么?
于是。
稍稍思量之后,老者看向了雀剑王。
“吾符家耕耘七号星域,是以你们乾焰与雀剑两脉为主,余下诸脉为辅。”
“乾焰王如今不好轻动,这是事实。”
“不若雀剑王走一趟?”
“就权当……是为了你们雀剑一脉在七号星域的种种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