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森俯下身去,轻吻他漂亮分明的锁骨,另一只手将他几乎揉进自己怀里,慢慢地嘴唇触碰到雄虫后颈最敏。感的位置。
空气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郁,他小心地摩挲着宁忆腰间的皮肤,像是无声的安抚一般,属于雌虫的格外锋利的牙齿在他后颈以最温柔的力度厮磨。
……
不一会儿,房间里不再传出哭。喘的声音。
除去空气中残余的香气和湿漉漉的气息,一切都归于平静。
大概是因为及时缓解,宁忆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第二日早早就醒了。
刚醒来的时候,他还像往常一样舒爽地伸了个懒腰,右手去床边摸手环,想看看什么时候了。
动作突然一僵。
一些黏稠的、潮湿的画面涌入脑海,伴随着令虫面红耳赤的声音。碎片化的记忆开始重组,被忽略的细节开始放大……
“扑”的一声,雄虫阁下重新钻回被子里,并把自己牢牢实实裹了起来。
他有一瞬特别希望就这样闷死自己。
床单和被子都换过了,身上也干净清爽,只是……房间里丝毫没有另一个虫在的痕迹。
宁忆在被子里不争气地吸了下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变得越来越像小时候的样子了,总是在别虫面前哭。
太丢虫了。
不过幸好那虫不在,不然他一定当场就想挖个洞钻进去。
宁忆后知后觉,他也许怕自己难堪。
宁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用力地握拳砸了一下枕头,枕头上出现一个很浅很浅的坑,片刻又恢复如初。
“……”连枕头都欺负他。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宁忆就像被按下开关一样从被子里冒了出来,神色惊恐地望向房门。
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慌乱,连忙从床上跳下来,上上下下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整齐、并且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等等,这扣子是谁给他扣的?
宁忆脸都黑了。
他走到门边,深深地呼吸后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