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萨若林,告诉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冷淡,但眼里的担忧已经快满溢出来,“我现在就让华金过来。”
虫在疼得意识不清时就会这样,宁忆昏昏沉沉地想,他都快成年了,居然还在哥哥面前哭……是真的,太难为情了。
各种情绪和疼痛一齐交织而来,宁忆再也忍不住了,脑袋埋进雌虫怀里,委委屈屈放声哭起来。
“呜哇——”
“萨若林……!”
“呜呜呜呜呜,哥哥……我,我再也不一次吃五份牛乳布丁了……胃好痛呜……别骂我因为我好久没吃了……呜呜呜呜哥哥,不要告诉雄父QAQ”
“……”
霍尔森的忧虑瞬间消下去了一些。
他沉默地任由宁忆哭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好,我不说。但是,萨若林现在就去医务室休息好吗?我马上联系华金。”
宁忆抽抽噎噎着说好。
虽然位置很隐蔽,但此时也也路过的雄虫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小心翼翼靠近过来。
“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阁下,你不舒服吗?”
“要不要扶你去医务室!”
霍尔森作为一个成年雌虫并不方便亲自送宁忆去雄虫学院里的医务室,因此,他默许周围的雄虫一起把宁忆扶走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雌虫,手中拿着杯水,四处环顾像在寻找什么。
霍尔森从暗处走到光线明朗的地方,眼底一片冷色,直直看向他。
“你在找萨若林?”他重新恢复平日里生虫勿近的样子,只是语气还要冰冷很多。
伯里亚德没找到宁忆,对上霍尔森的目光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他眉关紧锁,有些愕然:“你……”
“需要我告诉你他在哪里吗。”
雌虫身形高壮结实,只是站在那里,抬起眸光,就有种令虫毛骨悚然的压迫力。
“……还是说你想先挨揍?”
说完,他一拳朝伯里亚德脸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