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进去咯。”新月窜进浴室,合上了滑门。
没一会儿,滑门又推开一半,新月探出半个脑袋,不似聚焦的双眼望来。
林减不解,却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尽管新月将身体躲在滑门后,但浴室镜子正对着这边,从门缝看过去,她后方的景象暴露无遗。
新月备受病痛,几乎养不出一点多余的脂肪。
纤瘦腰肢,一手就能环住;光洁背部,勾勒出优美温润的线条;小巧的腰窝,引导着视线继续向下,两瓣雪臀如煮鸡蛋一样白亮柔和,臀间幽谷若隐若现…
第一次有心观察,新月的皮肤果真白得让人在意…在浴灯和水汽间,就像半透明的白瓷一样。
而这位少女,确实如白瓷一般脆弱。
想到这里,林减撇开视线,连呼吸都收紧了。
对于走光,新月似乎浑然不知,只是这样无言望着他,许久许久。
然后…
噼啪——
她冷不丁戳出手指,两人接触的地方闪出静电,林减被电得一激灵,新月则早有预料般欢笑。
“啊哈…哈哈姐夫好呆,咳咳…我就想电你一下啦。”她边笑,边呛,匆匆关上了浴室门。
靠!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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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刚出院在家,林减不可能乱跑,干脆久违地亲自下厨做了晚饭。他的刀功,给怪物剔骨都余裕余裕,用来做菜简直大材小用嘛。
机械地剁菜,他白天隐藏起的忧虑也浮上心头。
新月病情特殊,医生们从未找到根治的手段,似乎她并非得病,而单纯是“生命的流失”。
这怪病,跟差异化灾害有关吗?
如果是,那根源究竟在哪里?
这次没来由的好转,会不会是…回光返照?
厄运,就永远都躲不掉吗?
手起刀落,切菜切到手指了!!!
怒了!好在没人目击,他面无表情地把指头放进嘴巴里,甚至啃了几下,权当掩饰尴尬。
“姐夫?”不巧,新月走了过来,“要帮忙吗?”
“别急,出去等饭。”
新月视线飘向菜帮子上的一抹血红。
“手,给我看看——”她挑眉,使劲把嗓音扯高,搞得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
“喏,咋了呢。”林减若无其事。
“嗯嗯嗯,生命线是这条,上面这条是…”她用指甲在林减的手心比划着。
没人叫你看手相啊!!!
“伤口边,这是牙印吗?哼哼,口水确实能消毒来着。”新月说着说着,也不打招呼,闭上眼伸出舌头,将他的手指含住。
咕啾咕啾!
新月的舌头随她主人,很小很薄,但是古灵精怪的。
鲜红小舌灵巧地游走在伤口边沿,将唾液抹于其上,反复几圈,然后,舌尖悄然抵住伤口。
略微粗糙的质地,带来了心理上的痛感,但实际上只是痒痒的,另外就是,比舔舐皮肤时清晰百倍的温暖与湿润。
很奇妙。
“呃、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