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叔~您别在这里抽烟啦!”烛迅速切换回小孩子的奶音,佯怒道,“难闻死了!”
可能是真怒,冲着我。
我也腆着脸应和:“小孩子容易呛,您看…”
趁机狠狠捏了一把烛的屁股。
“唔??…咳咳…咳咳…”
大叔先是一愣,而后也爽快答应:“好好好,依小朋友的。”
他自己拖了张凳子,搬到门口去了。
而没等人家走远,我就忍不住开动了。
肉棒向前,这次自力更生,我直接对准热裤开口与腿肉的缝隙,强行顶入。热裤与白丝之间并不宽松,我的肉棒完全是强挤着软肉进去的。
好紧!好热!
腿间本就不好散热,先前连番摩擦,小屁股早就被焖得又湿又烫。沦陷此中,就像插入什么更不得了的地方。
“……欸?!等等…别动??…”
包得严严实实的烛,怎么也想不到我敢走这里,挨了这下,差点惊叫出声。
两条大腿的间距被完全占用,她浑身都紧绷起来,想逃避,却被我按住纤腰、顶到前面的柜台上。
更别提,还有外人在附近,她绝不想闹出动静。
肉棒撵着凉飕飕的白丝推进,我仔细感受着前端。
夹缝间温热潮湿,越深处,黏腻感就越明显,本应干燥的白丝都要吸不住水份了。
光出汗可焖不成这种程度,必须要有一个桃花源,潺潺地冒出活水,引诱来者探索……
我心中逐渐升起疑问:烛今天到底穿着哪种内衣,为啥感觉那么薄?还是压根没穿?
旺盛的热量喷薄而出,那中间,时不时会有一阵隐晦的收缩感,果然,烛妈妈的性器也会起反应啊。
只不过,她一旦想做成某件事,就会很专注很极端。
比如刚才给我腿交,凶得一批,然而她主顾进攻,却没注意过自己的状态。夹腿,是可以让女性产生快感的。
所以,这片淫水是萌芽、还是余韵?在烛妈妈的扑克脸上,我大概永远无法找到答案。
那干脆…自己硬造一个答案吧。于是,我一鼓作气,挺腰撞入。
“……??”烛妈妈猛吸一口气,鼻息发颤,脸红到了耳根。
她的脊背更加僵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被侵犯到这地步,对她还是第一次。
汁水迸溅,饱满的花苞顿时被挤压凹陷,我肉棒硬抵着,前端隐隐感觉…不,是清晰地感觉到“两瓣”的触感。
原本紧密贴合的两片软肉被顶向了两边,在中间分开一道小口,试图接住我的东西。
但无论怎么顶,那私处的两瓣都只能分开一点点,别说我想怎样,连花苞里的小芯儿也尚未吐出,生涩又稚嫩。
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啊。
松开些许,再次撞击,再次撞击,再次撞击。我使劲掐住她的肚子,逼迫她迎合我。
烛下意识躲避,可鸡巴都插到裤管里了,她怎么扭都是一路畅通,反而让我能顶到更多地方。
带着体温的露水,透过丝质淋湿我的肉棒,源源不断,打湿的裤袜压根算不得妨碍,触感上与肉贴肉无异。
不知何时,那两瓣嫩肉的中间似乎冒出了小小的芽儿,又被顶得渐渐膨大,与我的肉棒玩起了追逐游戏。
诶?她是不是真没穿内裤?
此念一出,不等大脑分析,我自觉地加快节奏,毕竟我本来就是憋到一半才开始的,箭在弦上。
“崽……唔??…”
“好了没有…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