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在后颈盘成“小袋子”,婉约与干练相得益彰。
一颗小痣,缀在她端正的后颈上,唯有清晨少女盘头发的时候,外人才得以窥见。
纤细体态不言自明,烛的五官也稚气未脱。
一抹粉红点上鼻尖,脸颊少许婴儿肥,嘴巴则像小奶猫一样自然地撅着,煞是可爱。
肌肤白嫩而细腻,那种鲜奶布丁似的质感,该说是冻龄魔法好呢?
还是对坚持喝牛奶的好孩子的回报呢?
但无论如何,她鲜少露出符合幼态外貌的表情,眉毛细而淡,稚羽般的睫毛总平静地端着,至于那双好看的淡茶色眼眸…有往死鱼眼发展的潜力。
好久不见…
冰凉小手忽然狠狠地揪住了我的耳朵。
“哑巴了?”烛语气冷淡又严厉,“什么时候回来的?谁让你回来了?”
“嘶…我、我就是想您了,回老家看看还不行吗?轻点…”
回老家,这个说法略显幽默。烛当时可是花光了积蓄才把我弄出去的,虽然我也不懂她为啥要这么干。
“想我?”她手劲一松。
“是是是!”
“然后瞒着我,在这儿玩假扮游戏?嗯?”她又加大力道。
“没、我这、闹着玩玩怎么了!”打死不承认。
“哦~?”她挑眉,不置可否。
“哈哈,真有趣,该回家了。”
我心虚,随口糊弄就准备闪人。
“慢着。”烛的小手扯住我,纹丝不动。
她望向走廊外的舞池,道:“既然闲着没事,不给我表演一下吗?舞蹈。”
“???”
“搞啥呢,我还要…呃…我意思是,您不生气啦?”
“我很生气,但一码归一码。”她仍拽着我。
“忘了说了…临走前你交代的特长课,他们说要额外加钱…后来就没上成…”
“你说什么?!”
烛罕见地抬高声调,隔了好几秒才顺了气。
“………我不管。怎么,陪养大你的人跳一曲,难为你了?”
尽管表情还是冷冷的,但她的脾气全体现在耍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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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醉的灯光下,烛贴在身前,因为身高缘故,哪怕她有意踮脚,也只能到我下巴。
我才留意到对方的打扮。
纯黑吊带礼裙,让人偶模样的烛看起来又精致又魅惑。
哪怕不用抬起手臂,那敛在腋窝内的嫩肉互相磨蹭、溢出些许,也足以令人垂涎。
锁骨之下,大片粉嫩暴露在外,份量不大的胸部被礼裙托举得又鼓又翘,让我颇为新奇。
这也是杀手伪装的一环吗…好豁得出去…
也许是自己都不习惯太露,她围了一条丝巾小披肩,但那小身板撑不起来,披肩总要滑落,最后干脆挽在手臂那儿,反而衬得她的香肩娇羞可人。
她确实在害羞吧,只是脸上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