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崽子。”
她先是迷惑,随后骂了一句,满不情愿地张开嘴。粉嫩粉嫩的内腔、小舌头,连深处的咽喉也依稀可见。
哪怕猜到儿子会做很过分的事情,但,这头小母豹还是包容了我的冲动。
最爱你了!
临界关头终于得到允许,肉棒冲入口腔。而哪怕只有最后一秒的湿热触感,也足以助长肉棒泵出更多精液。
“??!!!”
烛的双眼睁大,身子猛地抽搐,嘴里更是应激式地哽动,让满溢的白浆来回翻腾。
“噗——咳咳咳———”
口腔内灌到极限,她用力挣扎推开我,低下头,将精液淅淅沥沥呛出大半。
“呼……呼??……”烛瘫坐在马桶盖上,怎么看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久别重逢,我太兴奋,都忘了现在的我跟烛完全不是一个体型的,刚才那样肯定做过头了。
“妈,你还好吗?”
“…我还要清理一下,你先出去等我。”
“我帮你擦吧。”
“别、别添乱!”烛尽力表达了自己紧张的情绪。
她投来哀怨的眼神,道:“有点站不起来…好奇怪…下次不会让你摸了。”
我看见她的小腿在打颤。
对于这只警惕的小母豹而言,莫名其妙就身体发软发热绝对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她不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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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场等待,我察觉了一丝异样。
歌舞还在继续,大多数人还有说有笑,只是,客人的眼神中多少出现了一丝疑惑和不耐烦。
对哦,东道主“那位大人”呢?怎么还没到场?
被烛妈妈截胡+香艳一番,我差点把他忘了,难道说这家伙已经跑路了?或者…是烛的手笔?
“那家伙在自己的秘室里,永远不会来了。在他被找到以前,一切都会正常运转。”
“以后,别做无用功了。”
不知何时,烛端着酒杯出现在我后方。
果然,今天的事全都不是偶然,她又下手了。
“妈,这就是咱们的最后一次了,可以吗?”
“……原来如此,不是想沾上鲜血,而是想以此逼我退出啊,呵呵,小崽子。”
烛似乎松了口气,踮脚,摸了摸我的头。
可以吗?
我刚生出希望,她却已然收手、转身,只淡淡留下一句。
“但,除了这种事,我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