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跌落在屋中铺着的毛毯上,酒水倾洒而出,随即一声闷响,玄色衣袍散开铺了满床,秦政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嬴政拉着摔去屋中宽大床铺。
也不知是否是摔得太过分,秦政顿时觉得头脑昏沉起来。
想起身却又顿失了力气,也只这片刻,嬴政倾身覆上来,压着他便吻了下来。
吻得又凶又急,秦政被他圈在底下紧压着,腰身都难发力,更别说去推开他。
衣冠被他扯了个松,秦政越是想反抗,越是没有力气。
他被抵得靠去了床头,一阵清脆的叮当声中,秦政只觉得开始发热的手腕一冰。
都不用特意去看,秦政都知道是那锁链。
放在这屋子里,他一直未有特意去收起,此时被调试到了合适的长度,不至于伤到手,也不至于太长,方好够他浅浅挣扎。
吻愈来愈深,秦政忽觉身体升上来一股异样,颧骨平添了红,呼吸都紧促起来。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到底是为何,可被嬴政堵着嘴,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嬴政从他的挣扎中意会到他想说话,浅笑间,他草草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吻。
他一松开,秦政立刻就带着些气急质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他的气息已然不稳,嬴政扯开了他的外衣,靠在他耳边道:“小。秦王觉得呢?”
这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又哪里是饮醉了酒。
他清醒得很。
只不过凭借对自己的了解,装醉引诱他自行喝下那半盏酒而已。
不止如此,嬴政还故意将侍卫都放在宫门处,在诸多暗示间让他也将亲卫留下。
他自从踏入这宫中,就是落入了他精心准备的圈套。
秦政咬牙看他,异样的感觉让他难受至极。
饶是他不答,秦政也猜到了他到底放了什么。
嬴政再度凑了过来,知道再去吻他定然会被咬,只凑去了他的耳边,去叼他发烫的耳垂。
他呼出的气流比平日都更烫人,那股酥劲顺着耳廓往里钻,像是一条蛊虫,藏去秦政的骨血,在其间游走,四处点火。
“你……”秦政想去推开他。
药效正是发作时,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他都拖泥带水,嬴政一把捉了他的手,吻住他的手心,问他:“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又轻轻在他手心舔。
极轻的力道,那湿热的触感却带得秦政浑身震了一下,烧起的欲望直往下钻,一时他浑身都冒了薄汗。
挣扎都没了力气,他只能听嬴政继续道:“我不喜欢这话。”
第143章交响
他不承认,那么他就让两人真正意义上有关系。
话说完,他将秦政的里衣也扯开来。
秦政一手被锁着,另手被他压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腰上搭上了他的手,秦政只能嘴上反抗:“放开。”
嬴政又怎么可能放。
锁链声动得厉害,见他即使失了气力,仍旧挣扎得愈发厉害,嬴政问:“为何?”
他靠近了些许,问:“不是希望我这样吗?”
他一边说着话,动作却也一直未停,嬴政将秦政的头冠也解开来,丢去了床下。
接着,他把秦政抱来了怀里:“你说我不明白我心,我现在明白了。”
“我根本放不下。”
秦政反抗的动作一时停了。
身体烧得难受,他倒也不是当真拒绝他,而是不想被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强迫。
既然他这样承认,秦政看他一眼,忍着他惹起的诸多异样,随后道:“说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