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阳因此失去了一个大单。
也是那一次,穆阳动手打我。
我的额头撞上了桌角,鲜血从双腿淌落。
脑袋热热的,小腹热热的,全身都是热热的。
我差点失去了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千辛万苦,孩子终于生下来。
可是抱到孩子那一刻,他脸上的嫌弃我至今难忘。
“我穆家基因优良,全家都是精英,怎么可能生出一个问题儿!”
“一定是你!”
“是你怀孕期间不三不四,在外面搞野男人,污染了我穆家血统,才杂交出来一个问题儿!”
我产后精疲力竭,差点被愤怒的穆阳掐断气去。
幸亏是及时赶来的护工拦住他。
并再三规劝,无论孩子长什么样,都是降落的小天使。
穆阳喉咙里喀喀的声音,满眼都是嫌恶和憎恨。
“不,他就是一个野种!”
他根本不愿承认这个孩子!
他觉得我让他丢尽了脸。
即便我跪在地上哭嚎,拿出一次次做的亲子鉴定。
也换不来他去看孩子一眼。
这三年来,南南只有我,我也只有南南。
就连南南这个名字,都是我取得。
来之前,我在病房枯坐许久。
我隔着玻璃罩触碰南南枯瘦的脸颊。
我一遍遍承诺。
无论用任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