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与乔廷风那日所言几乎如出一辙。乔廷风猛地恍过神来,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尴尬地笑了笑。“清王投壶技术技艺高超,清王妃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清王妃还是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留点生存空间吧。”一旁几位尚未明了其中奥妙的夫人,闻言掩嘴轻笑。“乔世子此言差矣,清王妃身为女子,即便是争抢,那也是与我们这些同为女子的人争,怎会与你们男儿家一较高下?你们这般惶恐,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乔廷风轻轻摇头,表示不以为然,“周夫人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惶恐,本世子心里头是敬畏。本世子可听说清王妃投壶技艺高超,未出阁前还曾得过魁首,本世子这可是替你们考虑。”那位夫人嘴角轻扬,挂着一抹淡然而略带轻蔑的笑意,似乎并未将乔廷风的话放在心上。孟清姣对乔廷风话中的微妙相助浑然未觉,只当他是暗地提起她那日败于孟亭月之事,眼底闪过一丝不甘,“本王妃自然参加。”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誓要在这日将前耻一笔勾销。“我记得姐姐曾言,投壶技艺在我之上,今日我可得好好向姐姐讨教一二。”言罢,她轻轻抬起眼眸,其中挑战的意味不言而喻,目光直直射向正与落嘉公主低语的孟亭月。而此刻的孟亭月,正与落嘉公主相谈甚欢,忽而被孟清姣那略带稚气的挑衅话语打断,她不经意地侧首,投去一抹淡然的目光。对孟清姣孩子气的挑衅和话语不以为然,她敏锐地捕捉到周围几位夫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心中暗自思量。随即扬起一抹温婉恰合的淡笑解释:“妹妹过誉了,不过妹妹怕是记混了,我确曾有过此言,但那已是陈年旧事了,孩童时期的戏言,又岂能当真呢?”此言一出,那些原本因误会而对她略生敌意的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鹤风轩的场地够大,足够男子和女子一同比试。清王自是无需下场同他们争一个输赢。即便他心中真有争胜之念,也绝非针对这群曾在他手下败北的旧日对手。思索间,他的眸光不经意越过那些观望等候的夫人,精准无误地定格在那位神情淡泊如水,仿佛与此地喧嚣格格不入的女子身上。她脸上挂着一抹略显虚假的淡然微笑,却在听闻身旁人低语时,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讶异与好奇,神情瞬间变得灵动鲜活,与他平日里所见的那个她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他亦不由想起他那战无不胜的皇兄。孟亭月在皇兄面前也是这般活灵活现的神情吗?思索间,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他循声望去。原是乔廷风投中了贯耳。孟亭月位列稍后,遂与落嘉公主并肩立于一侧观望。偶尔能同落嘉公主口中听闻几则趣闻逸事。“皇嫂你可要努力得魁首啊,要是皇兄在这魁首一定是皇兄的,不过皇兄也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在他眼中,这些不过是些索然无味的琐事罢了。”“他也不动动脑筋仔细想想,京城里还能有什么有趣的,是读书有趣还是当兵在军营操练有趣。”“再说了,有心思来玩投壶之人定不是读书的料,能投进壶的也不一定是从军的料,这么多世家子弟都去当兵,军营里可有的热闹了。”落嘉公主言辞爽直,心中所念便即可化作言语道出。“公主何以笃定我能拔得头筹?”孟亭月眼眸轻转,波光潋滟,一丝探究悄然流露。落嘉公主顿了顿,似在思索,“你能嫁给皇兄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皇兄不投壶是觉得此事无聊,不然他分分钟能投个满贯。”“皇嫂估计也是在扮猪吃老虎。”孟亭月闻言,眉宇间泛起一抹不解:“何为扮猪吃老虎?”“就是说那些实力深不可测,却故意伪装成柔弱无害模样的人。”话落,落嘉公主担心自己说多则错,会引起孟亭月怀疑,“不过哪怕是皇嫂没得魁首,皇嫂:()重生换嫁,短命太子他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