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没有瞒着夜自己做的事情,但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理解姐姐的话。
她们没有立场去要求他,即使以同样的条件做交换也不能。
自始至终他只是想再见他们一面,了解近况后就离开,星的陪伴只是让软弱的他鼓起勇气去做一直想做的事情,并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他真的,从没有想过再和亲人一起生活。
花费时间,最后证明了姐姐早就告诉过的事情,她有点得意忘形了,觉得自己比胆小的姐姐勇敢,也更加希望他能得到幸福,而不是自私地只为自己,没来由的自信。
她只是没有姐姐了解他而已,一直如此。
打了又删,她又发了一句,“姐姐,他说他不会自杀了,你要怎么做?”
……
“唔……”宇在昏暗的房间里睁开了眼睛,睡了一觉,但没有起到休息作用,反而浑身使不出劲,感觉更累了。
“……这又是闹哪出。”星在他胸前趴得踏实,结结实实地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这样能休息好才怪。
见她酣睡的模样,他反而有些不习惯起来,毕竟最近一直都被她拒绝。
躺着的人肉垫子发生挪动,自然也把猫一样蜷缩着的她惊醒了,她的睡姿也不舒服,所以醒来时,眉眼之间还带着困倦。
“你继续睡吧,我去接她回来。”
“大叔……”
“嗯?”
他疑惑地看着半梦半醒的星,她揉了揉眼睛,然后用那娇小的手抓住了他。
“你饿了吗?再睡一会,我回来就做饭。”
“不是的……”她摇头,“今晚要做吗?”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愿意的话,那我肯定来啊,不过你之前不是不想吗。”
“笨蛋……那只是因为之前要体测,我可不想手脚发软去跑八百米,我本来就跑不快。”
“哦!是这样,你看我,这都忘了。”他高兴地好像要跳起来,和她约好之后,就去接夜,在他出门之后,星晃了晃头,没有继续睡,坐了起来。
坐在床上,她慢慢解开衣服,睡前她就脱掉了夏日的齐袖外套,现在身上穿的也只有洁白的短衫,她把纽扣一颗颗解开,同样脱掉衣服,叠在床头,然后是朴素的胸衣。
接着,她弯腰脱下了深红色的制服裙,犹豫了一会,把内裤褪下,最后,她身上就只剩下了刚过脚踝的黑色短袜。
当然不能把窗帘拉开,所以她打开了灯,走到了房间的一角,把盖着的布扯下。
那是一面高一米五的椭圆形落地镜,刚好比她高十厘米,是他前段时间买的,为了让她们跪在地上或者弯着腰从后面插入时可以让她们看到自己的样子并感到羞耻。
对于星,他还试过把她抱起来,像螃蟹一样分开大腿,让她面对着镜子看被插入的地方,当然,他的腰并不是很健康,对夜玩同样的玩法有点勉强。
但他没有用过几次,星还埋怨过他浪费了两百块。
能照到她们当然好,但是发现镜子同样会照到他时,他就不想再用了,照片也好镜子也好,看到自己的脸,他就觉得不快。
因为讨厌自己,所以他拼尽全力抹杀那些利己的想法,但抹杀想法本身也是自己的想法,谁能保证这个念头能永远占据上风呢。
从他在推进的事来说,越到最后就更应该和她们回到正常的监护关系,但能做到就不是他了。
“……”他的想法无所谓,毕竟星已经品鉴得够多了,她只是想照镜子而已,站在镜子前,镜面完全将她的身影反射。
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平坦的小腹开始,再往上的部分也一样平坦,可以在两侧看见明显的肋骨形状,不过小腹平坦是纤细,胸部平坦就是贫瘠了,星嫌弃地做了个鬼脸,镜子里的自己用同样的表情回应。
她将小腿并拢,从更具体的角度来审视自己,和姐姐一脉相承的可爱容颜,优美的锁骨线条,即使平坦,也依然缀着可爱樱桃的雪原,在往下,是在做爱时会他轻松抓住的纤细腰身,臀部虽然比胸前好些,但曲线也依然不明显,盆骨狭窄,手脚都纤细得让人怜爱,在明亮的日光灯照射下,那雪白的肌肤透着纤薄感,整体只能用幼瘦形容的娇小身躯,好像稍一用力,她就会被弄坏。
她发育的很慢,无论身材还是其他性征,她都不像同龄的孩子,更别说和姐姐相比,星低下头,按住小腹,她还远未发育成熟,粉嫩无毛的阴户同样是证明,插入时不做前戏就难受不说,要全部送入体内更是勉强,即使如此,他还是会将她作为女性对待,这样一想,还真的很糟糕。
她伸出手,和镜中的自己掌心相叠,如果这时候出现别的动作就是鬼故事了,可惜……还好没有。
她一直都听他的话,即使以前装作任性,她也不想做让他伤心的事情;现在变成这样不健康的关系,也是回应他的渴望,她不想让他的期望落空。
污浊的声音在内心响起,星看见镜中的自己流出了眼泪,如果他在这里,估计又要摸着她的头安慰说他一个人也会好好的,让她别钻牛角尖。
别开玩笑了,星不相信他,一个字都不信,一个说自己烂命一条的人,一个觉得没有他在她们的人生会更好的人,即使他会为了这个承诺生存,星也不愿意把那称之为活着。
因为大叔一直这么说,要珍惜家人,维护亲情,所以她相信只要他愿意回家就能幸福。
但血缘关系只是生理上的关联,所谓的亲情也不过是基于此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