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有些紧张,他只有二十招的机会。
落阶不动,他率先飞身而上。
二十招之后,狰和渡魂剑一起躺在了地上。
另一个人倒是不认同了,“将军夫人那是巾帼英雄,我觉得她配宇文将军绰绰有余。雁城城困,是将军夫人带着粮草送进雁城的。”
遗音把空了的杯子推到临渊面前,示意他添茶,“先放你那里吧,我也不急着用。”
临渊上前,把刚刚剥好的瓜子仁放在落阶手心。
叶映寒让婆子给遗音泡茶,遗音拒绝了,“受将军夫人委托,我来问几句,问完就走。”
临渊含着她的唇笑了笑,“难得你主动投怀送抱。”
叶映寒城西的宅子不大,只有两个婆子。
落阶有些意外,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道:“碧流灯差不多用完了,正准备还你呢。”
遗音跟落阶道:“我正待去找你呢?”
遗音也不想多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落阶感慨遗音的行动力,宇文昱是早上去世的,晚上她已经去了一趟迢城回来。
这辈子的遗憾永远成了遗憾,无法弥补。
除了去过馥虚灵镜的人,应属临渊与遗音相识最久。连临渊也不知道,那……
又一中年男人搭嘴,说:“就算是宇文将军的又怎么样?那也是情有可原,男人嘛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何况宇文将军那个正妻,就是一个低贱的商贾孤女,从前就是在京中卖豆花的,怎么比得上高门教养出来的贵女。”
昨日飘满莲花灯的小河流今日只剩涟漪。
“游灯会不好玩么?从云山镇回来就闷闷不乐。”
果真是,造化弄人。
狰爬起来,小声地问临渊,“你说阿姐她是不是放水了?”不然怎么刚好败在第二十招呢?
说完拉着她盘腿坐在原地。
“没来得及。”
她在将军府不远处的一家茶肆中打听。
今日,遗音在迢城找到了将军府,长街热闹,将军府却门庭冷落。
“陪我在这里喝点酒?”临渊道。
当天晚膳吃的是临渊亲自下厨炒的笋。
他幻化出酒盏,给她倒了一杯竹叶酒。
叶映寒苦涩地笑了笑,“是亡夫的。”
茶肆老板连忙跑出去端凉水。
老叟摆摆手,说:“那都是传言,不作准的。”
临渊笑了笑,“我倒是无所谓。”他一向对除了她以外的事情没有兴趣。
叶映寒叫住了她,“其实我与宇文昱之前不存在相欠,但是京中的流言确实因我而起,姑娘去将军夫人坟前告知时,能否帮我带上一句抱歉。”
那人一脸不信的模样,“那叶映寒都有身孕了,她夫君又死了,说不是宇文将军的谁信啊?”
茶肆老板是个年约六十的老叟,说他在将军府门前开茶肆已经开了五十年了,什么都知道。
“对,我的双生姐姐。”
桂花在茶水中沉浮,香气四溢。
“哦?”拿着酒盏的手一顿,“你们没告诉他,他的夫人在馥虚灵镜么?”
不过她想知道的话,他也可以去打听打听。
遗音没有用在茶肆用的借口,直接开门见山。
遗音摇头拒绝,“我这段时日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