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向她介绍她:“楚霜,这是我的未婚妻溪月。”
他态度坦然,跟溪月十指相扣,姿态亲密。
“久闻大名。”庄楚霜抱臂,看向溪月,微笑:“陆家从乡下收养的孤儿嘛。”
这话一出,周围静了一瞬。
在场的人都知道溪月的来历,可大家也清楚这些年陆宴将溪月看得有多宝贵。
从没有人敢在陆宴面前轻视过溪月。
眼见陆宴的脸色沉下来,庄楚霜忽然咯咯笑起来,亲热揽住溪月肩头:“开个玩笑,别介意!”
“我带溪月去吃点东西,你们自便。”说着不由分说推着溪月往露台去了。
离开大厅,庄楚霜“嗤”了一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她勾着红唇,笑得妩媚。
“那两条消息,是你发的。”溪月直视她的眼睛。
庄楚霜笑得更深了:“那天我们在寺庙里,佛像前,越是禁忌越刺激,没有男人能抵抗住这种刺激……”
溪月开始呼吸急促,背脊僵直,那种被噩梦笼罩的感觉又来了。
“外面人来人往,还有人在诵经。我没想到阿宴的味道这么好,他的手指好灵活,还有他的声音……”
“够了!”溪月抓起手边的酒杯泼了过去。
红色酒液从庄楚霜的下巴上滴滴答答落下。
她笑了笑,越过溪月的肩头,看向她身后。
溪月仓促转身,不远处,陆宴隔着露台的玻璃门,蹙眉,目光深深看向这边。庄楚霜先一步离开露台。
溪月看见她扑进了陆宴怀里,被陆宴推开。
庄楚霜眼圈红红的说着什么。
大厅内乐队演奏的声音掩盖了争执声,但陆续有圈儿里的朋友发现了不对劲围过去。
有男人拍着陆宴的肩膀像在劝说,被陆宴甩开手。
最后,陆宴怒气冲冲地扔下一众人,来到阳台。
陆宴脾气不算好,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恹恹的,懒得发脾气。
“我们走——”陆宴抓住她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