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刘海中刚刚重获自由后的第二天,他竟然再度身陷囹圄。尽管最终经调查核实后确定他无罪并予以释放,但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是他的媳妇替他承担了罪责。当杨厂长听闻此讯时,气得简直怒发冲冠,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刘海中的面前亲手将他给活活掐死。“难不成这次还是老太太的授意?”杨厂长面色阴沉似水,语气冰冷地质问着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只见易中海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小声回答道:“没错,老太太说了,这是她最后一次帮助刘海中了,往后无论他再捅出什么样的篓子,她都绝对不会再过问半分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杨厂长的脸色,心里很清楚这回的事情怕是棘手得很。“而且刘海中这次没有定罪,只是配合调查,应该比上次好办一些。”易中海嘴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假话。然而,当他注意到杨厂长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和不善时,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最终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此时的杨厂长心中充满了恼怒,但还是强忍着怒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回去告诉老太太,我很为难,下一次我绝不会再帮这个刘海中说话了!”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很清楚,这次恐怕还是得帮忙。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位聋老太太。想当年,杨厂长还在从事地下党的工作,秘密潜伏执行重要任务期间不幸遭到敌人的追捕。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是聋老太太挺身而出,冒着生命危险将他藏匿起来并成功掩护他逃脱。而且,聋老太太还有另一重特殊身份——她正是杨厂长一位已经英勇牺牲的亲密战友的母亲。这位战友生前与杨厂长情同手足,两人并肩作战,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更可贵的是,在生死关头,那位战友曾多次舍身相救,保护了杨厂长的安全。只可惜后来战友壮烈牺牲,临终之前,他紧紧握着杨厂长的手,用最后的力气嘱咐道一定要替他照顾好家中年迈的老母亲。对于杨厂长来说,聋老太太不仅仅是一个恩人,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承诺。因此,无论面对多么棘手、困难的事情,只要聋老太太开口求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并全力以赴去办好。“好了,你赶紧给我出去!”杨厂长大手一挥,毫不客气地对着易中海吼道。他实在不想再多看这个只会惹麻烦的家伙一眼,觉得这家伙每次出现准没好事儿!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然有了一份腹稿。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亲切和蔼一些。然后,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领,迈着步伐走出了办公室的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杨厂长回来了。然而,此刻他的脸色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天空,仿佛死了亲爹一般难看。只见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帮混蛋!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居然从我身上割肉!”为了达成保住刘海中的目的,他不仅无法阻拦后勤的李主任上位当上副厂长,还要忍痛拿出两瓶珍藏多年的好酒送给赵书记,甚至为此欠下了一个不小的人情。杨厂长越想越气,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实。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拿起东西,去参加厂里的例行领导会议。在会议的最后终于有人提出了刘海中的事情,杨厂长怕有人坏事,先开口,定下会议基调。他语气沉重地说道:“这次刘海中同志也只是配合相关部门进行调查而已。他平日里工作繁忙,难免会疏于对家人的看管,才导致他们犯下这样严重的错误。”“而且据我了解,刘海中同志家中还有两个年幼的小儿子,如果我们就这样轻易地做出决定,毫不留情地处理此事,那他们一家人今后可该如何生活下去呢?这不等于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嘛!”“我们总得给人家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依我看,这一次就小小地惩罚一下,给他个教训也就行了。”说完这番话,杨厂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暗示自己手下的马仔可以发言了。“确实如此啊,厂长所言极是!咱们厂的刘海中同志在担任轧钢厂锻工这段时间里,工作态度可以说是相当认真!”“他对待每一项任务、每一个环节都一丝不苟,严谨负责的精神简直就是大家学习的楷模!”“而且,刘海中同志不仅自身技艺精湛,还带出了好几位优秀的徒弟,他的工作成果那可以说是有目共睹!”“是的,我也赞同厂长的看法!要说起来,刘海中同志的那些所谓错误,其实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无非就是受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影响罢了。如果仅仅因为这样的原因,咱们就草率地把刘海中同志给开除掉,那厂里的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们心里会怎么想呢?”“他们肯定会觉得心寒呐!所以说,咱们无论如何也得照顾一下厂里工人老师傅们的情绪才行呀。这不,出声附和杨厂长观点的人,基本上都是跟他同属一个派系的。而赵书记和李主任所属的另外两个派系的人员,已经大概了解了自己的领导的想法,则通过各自不同的表现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有的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直,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还有的人则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不停转动的笔,仿佛那支笔能给出解决问题的答案似的。更有些人干脆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用沉默来表达自己对此事的立场。:()我在暗黑四合院中称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