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们都没什么问题,那事情就这样吧,算是一场误会,一会让解成给建国你道个歉,你们还是好兄弟,好不好。”易中海脸上挂着一丝厚道的微笑,目光温和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对闫埠贵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后者则微微点头,表情虽然阴沉却也带着一丝从容,似乎早已预见到了这个局面。江建国面露为难之色,眉头紧锁,仿佛在深思熟虑。他暗自权衡着眼前的选择,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一丝无奈。“一大爷,”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委屈。“我本人是非常想答应您的,奈何我这身体情况不太允许啊。”这句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大家都盯着他,想要看他接下来的表演。“您也知道,我父母没给我留下什么钱,”江建国的话继续流出,声调渐渐放低,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我本来伤就没好利索,现在解成兄弟这么一吓,我恐怕得上医院住两个月啊。”他的话语中满是无辜,仿佛这一切都是命运对他的不公。易中海等人看着江建国手里的东西撇撇嘴,手里没钱,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不过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江建国大病初愈,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即使手里没钱吃点好的也是人之常情,解释的通。“要不,让三大爷给我拿点钱?”江建国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的脸上挂着一副无辜的表情,目光从三大爷的身上游移而过,像是在索求一份怜悯。这番演技几乎让边上的刘海中差点相信了他的苦衷。然而,周围的人则是无不惊愕,三位大爷和贾家母子以及傻柱,甚至包括二大妈和三大妈,全都被江建国的无耻行为震惊到了。他们面面相觑,神情错愕。难道我们昨天拿出来的钱是给狗了?两万块钱啊!看一百个一千个病都够了,现在摆明是要借机讹闫埠贵一笔啊。这些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丝愤慨,也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扑朔迷离的局面。尤其是傻柱,气得差点跳出人群大喊骗子,就要将江建国讹诈他们两万块钱的事情公之于众,感受到一旁的易中海的警告的眼神后又怏怏的退回人群。江建国静静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的确,江家最近发生了一连串令人心烦意乱的事情。父母刚刚去世,心里的悲痛尚未平复,接着又遭遇了傻柱的意外袭击,这一切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令江建国感到无所适从。当众人开始讨论赔偿的事情时,江建国心中暗自得意。看着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是邻里,大家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决定。其实他清楚,这场风波的背后,是他自己悄然策划的结果。即便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受害者,但谁又能真正理解内心深处那股复仇的快感?“建国啊,你三大爷当老师,工资本来就不高,还要养活家里六口人,家里的负担重得很。要不,你就少要一点吧,我让你三大爷给你拿两块钱,你看怎么样?”易中海的声音在这一片静默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试探着,不知怎样的言辞才能顺利化解眼前的难题。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复杂的情绪。众人的神情各异,有的人眼中闪烁着同情的光芒,仿佛在为江建国的遭遇感到惋惜;而有的人则面露不屑,冷冷地将目光投向他,似乎在暗自庆幸自己与江建国的不同境地;更有那些目光中带着审视与评判的人,仿佛在为他的未来做着无形的筹算。“呵呵,三大爷没想到这么快就栽到我手里了,”江建国心中暗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语气平静却坚定,“三大爷确实不太容易,但是三大爷家里起码还有一个人在工作,每个月都有进账,我们江家就三个孤儿了,再加上我前几天受到打击,身体本就不好,今天又受到惊吓——,这样吧,我也不多要,一百二十块钱。”江建国说完,他还故作咳嗽了几声,仿佛身患重疾的模样,让人不禁为之心疼,江建国声音微弱,却在众人耳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众人一片哗然,七十块钱?他们原本还沉浸在江家悲惨的现状中,江建国的一百二十块钱一下子把他们拉回到了现实当中。相反,易中海一行人完全不吃惊,甚至心里波澜不惊,相比于傻柱那价值五千块的一拳,这点钱确实算不上多,不过那两万块钱见不得光,这一百二十块钱是要见光的!今天江建国解释不清楚可是有敲诈的嫌疑。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所有的目光在江建国与闫埠贵之间来回游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闫埠贵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然而更多的却是战术上的思考。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必须权衡每一个选择带来的后果。是继续沉默,还是做出回应?心底的冲动与理智的约束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令人倍感压抑。周围的窃窃私语持续不断,似乎人们的目光越聚越紧,那些低声的议论也在加剧着闫埠贵心中的焦虑。不远处,江建国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在等着闫埠贵的回应。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将取决于他如何选择,无论如何,这场戏剧的结果,早已注定。“放屁,凭什么要我们闫家赔你这么多钱,你这辈子见过一百二十块?我又没打到你,爸妈,走,我们回家,不理会这个疯子,他前几天已经被傻柱打傻了。”听到这个数字闫解成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拉着三大妈和闫埠贵就要往回走。:()我在暗黑四合院中称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