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敢把心思表露出来,等蒋洛再想派兵去阻杀叛军时,朝堂上竟无一人敢站出来自愿领兵。
他们敢跟人过不去,但是又有几个人愿意与天过不去?就算是佞臣,也是害怕上苍责罚的。
蒋洛气得又打杀了几个人,见到这些人胆小如鼠的模样,他就来气。
回到宫后,蒋洛就发作了几个小太监,仍旧觉得不解恨。
“陛下,奴婢觉得,石晋或许有些用处。”
“他有能什么用处,”蒋洛一脚把说话的太监踹翻在地,“上次你说容瑕是个好人选,结果怎么样?!”
“奴婢有罪。”小太监连连磕头告饶,不敢再多说。
“你确实有罪,”蒋洛恨道,“早知如此,朕应该早早把容瑕杀了,而不是让他带兵出了城。”
“谁能料到他竟然半点不在意福乐郡主的家人呢,”小太监眼珠子一转,“或许福乐郡主这会儿也在心里恨着他,不如我们想办法联系上福乐郡主,让她做我们的卧底?”
“班婳那个女人,从小只会吃喝玩乐,她那样的猪脑子能干什么?”蒋洛下意识地贬低班婳,“她能帮着朕做什么,拖后腿吗?”
小太监沉默片刻:“陛下,福乐郡主虽然性格直率了些,但她却是一个女人。”
“女人能做什么?”
“当女人恨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叩在地上,以额头抵地,“您为何不试试看呢?”
“女人再恨男人,也不过是男人的依附品,能做得成什么,”蒋洛竟是被太监荒唐的话逗笑了,“你一个阉货懂得什么女人,退出去在门口跪两个时辰去。”
“是,陛下。”太监依言退了出去。
军帐中,容瑕正在与几位属下看堪舆图。
赵仲见容瑕面带憔悴,等军情商议结束以后,才笑声道:“主公,请注意休息。”
“我如何能安心休息,多拖延一日,百姓就要多受一日的苦,”容瑕捏了捏额际,“倒是这几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