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这样说她,她只是个孩子。”
先前说话的那男子不阴不阳的哼道:“十五及笄,宋大姑娘都能出嫁了,算哪门子孩子?”
“我看啊,就是二爷和老太太把她宠的太厉害,这才养成骄纵蛮横的性子!”
当年伯爵府旁亲,欺负留在家没倚仗的宋予恩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在场不少人都多少听说。
再看眼下场景,话风又吹向了宋老太和宋明文一边。
“也是,宋二爷先天不足,宋老太年迈,要不是他们拖着老弱病残的身子赶来,宋家大姑娘不知道被黑心肝的旁亲欺负成啥样子。”
“如此恩情,又是血脉至亲,宋大姑娘怎么连容人的气度都没有呢?”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如刚才那男人所想,大姑娘长大了,不想要这些亲戚了,要把人赶出去。”
“。。。。。。”
占了上风,宋老太终于挺了挺胸膛。
她眉眼微挑,出口的话依旧卖惨:“那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不求回报。”
“只是予恩,你不想让我们继续住在伯爵府,大可跟我们说,我们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你又是闹腾搬院子,又是借着侯府的势力打压我们,现在还要发卖伺候我们的人。”
“就算对外人,也不该如此不体面!”
宋予恩就等这句话呢!
她抬眼,哼道:“那我让你们搬出去,你们搬吗?”
宋老太没想到她又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情况下,这么多人瞧着,她不该赶紧说没那个意思?
难道她当真是仗着侯府的势力,连人言可畏四个字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