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大伯就算在内心凌乱,也知道不能在外说。进了屋,询问着:“你咋这么早出门了?”“我没早上出门。”看着大伯一副‘我都在外面看到你刚回,你咋还说谎’的模样,直言:“我是昨晚出门,才回。”惊得声音劈叉:“昨、昨晚出门?”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怕屋外听清,又赶紧压低几个音,虎着脸问:“去、哪里了?”屋外一直紧张着的胡翠翠,听到屋中叶大伯抬高的声音,立马着急不已。端着一碗豆花进来的大伯娘,看着他这着急模样,时不时的朝屋里看着。在旁边安抚:“不用担心,他大伯舍不得凶忧丫头。”别看几兄弟中,他们家当家的长得最凶,最为严肃,几个小子都怕他。可对于家中的这几个姑娘,完全就是个纸老虎。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骂。见她一直站着,有些畏手畏脚的。大伯娘将手中的豆花递给她,笑着说:“姑娘,大早上的应该还没吃东西吧,过来先吃碗豆花,你看是要甜的还是咸的?”现在做豆花的事情都是在老四家,因为他们家堂屋比较大,几家子都会去那边做。早上,叶四伯见忧丫头带了个姑娘回,特意送了一碗豆花过来。胡翠翠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白白嫩嫩冒着热气的豆花,又看着笑意盈盈的大伯娘,眼眶再次就红了。吓得大伯娘赶紧询问:“姑娘,这是咋了?”怕误会,胡翠翠赶紧摇头说道:“婶子,我就是觉得您特别好,谢谢您。”含着泪吃着豆花。在家里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却在一个陌生大婶身上感受到了。很羡慕恩人有这样的亲人,又莫名觉得有些讽刺,却好像某些堵塞的地方通畅了。屋中,叶无忧将昨晚去野鸡山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叶大伯。让这位快五十岁,也算是见过些风浪的汉子,眼神发直,声音发飘:“你一个人端掉整个寨子?”关键侄女的语气,端掉个寨子跟端个盘子差不多。“两个人。”书生郎的功劳不能丢。有他在,自己省了不少事情。啧,说实在的,自己当时还带了不少蒙汗药,想着将他们全部迷晕以后再处理。没想到一进寨子发现办喜事事小,那新房里传出来的绝望叫声,让她也不管什么婚不婚,直接让傅玄骁看着场外,她提着菜刀进去嘎人。“两个人?那么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郎,估计还没你能打,去了能干嘛?”叶大伯脑中光是想着,又感觉血冲天灵盖了。“叶无忧,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虎了?”他声音干涩:“你这要是出了事,我咋跟你爹娘交待?”叶无忧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可看着眼前的大伯像是随时厥过去,赶紧安抚:“大伯别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是有绝对把握,才会去做这件事情。”叶少将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这山寨不解决,你们也不能担心,再说就算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他们已经在到处打听我的事情,就算我不去解决,不过几日他们也会来村子,那到时候就是明面上的见血,想要控制住他们,难度增大,这也是为何我主动出击的原因。”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叶将军:()惊!农门悍妇,全京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