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脱,边脱边观察蓝斐的表情,没有明显表情,就观察她的呼吸速率,这就是黎镇雄的乐趣,第一次肏陌生女人,他必须要等这个女人彻底不能动了,再撕下伪装,释放出自己野兽的一面。
这是一种强迫症,也像一种仪式。
黎镇雄把脱下的衣物整齐叠好码放在床尾凳上。男人脱掉最后的内裤,昂然挺立的肉棒已经45度斜向着高高的天花板。
黎镇雄把内裤也规整摆好。他走到床边,故意把雄壮的男根显露给蓝斐看到。
黎镇雄这根肉屌有点粗大,他原本的尺寸是东亚男人平均尺寸,发迹后去了大洋彼岸,做了最先进的生殖器粗大手术,顺带植入了一圈硅胶珠,此刻他的男根尺寸在东亚已经是大熊猫级的稀有之物。
当然黎镇雄不会对蓝斐说这些,他只会直接喂蓝斐尝尝这支越过大洋的“航空母舰”。
蓝斐眼神闪烁,性感的红嘴唇微微翕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轻微的叫声。
黎镇雄不慌不忙地爬上床,跪坐在蓝斐两腿之间,双手分别抚摸蓝斐两条爽滑的丝袜长腿。他稍稍叉开女人的双腿,泄露出一抹裙底春光。
蓝斐感觉自己在拼命摇头,但实则连发丝都没有晃动。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房间里很安静,幽蓝的星光从阳台外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这宛如是凌迟前的恐惧,比电刑更可怕。
蓝斐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为什么这药不会失去意识,要让她如此清醒地承受这羞辱?
一个心向正义的女人却要被最卑劣的犯罪份子夺走事实上的第一次。
蓝斐真想晕过去,让时间直接跳至明早吧。
但现实往往就是会走最残酷的那条路径,这一夜的每分每秒,都得蓝斐亲身来体验。
黎镇雄的大手伸进她贴身的短裙内,摸到了她黑色蕾丝质感的内裤。
她的内衣都是他选的,是他的喜好。
黎镇雄手指轻轻一勾,轻薄内裤就被拉出裙底一角来。
而蓝斐完全无法反抗,她的双腿依旧松弛地平放在床上,不会收紧,更不会乱蹬。
黎镇雄的右手稍一用力,那股若有似无的阻力立即消散无形,阻力来源主要是身体压住内裤和床之间产生的摩擦力。
这是客观之力,非人的意愿形成的阻碍,所以不在黎镇雄的强迫症范畴内。
性感的透明丝质内裤被平拉到蓝斐大腿上,内裤就像一座桥,微微绷紧着,连接两条黑丝美腿,大桥两岸的景色美不胜收。
稍作停留,黎镇雄继续扯动薄如蝉翼的内裤,把它从美人的长腿上慢慢拉出。
黎镇雄高昂的肉棒似乎已经闻风嗅到淫靡之味,更加按奈不住饥渴,他便把蓝斐的内裤套在肉棒上,轻轻揉搓,用那美人贴身亵衣的暧昧触感来进一步刺激愈渐高涨的性欲。
揉搓一阵,黎镇雄把蓝斐的内裤放在鼻下吸闻,上面轻微地混合了雄雌两性私处的气味,这让他有些上头。
这就是肏的味道。
会给大脑条件反射。
就像启开啤酒盖,那呲的一声,大脑就知道要开始啤酒配烤肉了。
不过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已经足够硬了,不需要额外的信息来刺激勃起。
黎镇雄用手探进裙下,顺着腿根,来到蓝斐腿缝的交接处。用中指的指肉轻轻上下一刮,启合的门缝处温温的柔柔的,却还是干涸的。
“咦?”黎镇雄有些诧异,一般吃了这种药,脱衣服这点时间,那些熟门熟路的交际花和妓女早都会湿得不行,哗哗淌水了,为什么她还是干的,没有性意识吗?
还是有什么抗药性?
黎镇雄有些警觉地看了看蓝斐的眼睛,瞳孔放大,已经开始散瞳了,说明药效是有的,只是性器还没被刺激到。
黎镇雄放心了,他不喜欢扫兴。
如果蓝斐挣扎,会败他兴。
而且说不定会有危险,毕竟这里只有他自己在摄像,可没有监控,手下不会来帮忙。
秦虎可说过这个女人很能打。
黎镇雄忽地心念一动,立着大屌,取来手电筒仔细检查了蓝斐的阴部,处女膜确实不在了。
她并不是处女,呵呵,他想太多了。
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年轻女郎,天天出入银月城勾三搭四,贪慕虚荣,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不如信他是秦始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