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听越过不知被谁挪动过位置的山水画,一步一步地上楼去。快到二楼时,上面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请留步。”
林听站住了,听出此人是拜托书斋找傅迟的那个女子。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来找书斋办事的客人都有个心照不宣的江湖规矩,就是双方在交易过程中不露真容,防止以后有不必要的牵扯发生。
林听在进书斋前就戴上一张跟少年一模一样的面具了:“姑娘今天过来是想问进展如何?”
女子安静须臾道:“你且先同我说说进展。”
林听:“我在傅迟失踪前去过的院子发现一行字,刻在柜子里面的,我用帕子拓下来了,你可以看看是不是他的字迹。”
“写了什么字?”
她把帕子往楼上扔去:“还是你自己看看吧。”
楼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帕子想必是被女子捡起来了。林听原地不动:“是他的字迹?”
“……是。”
林听又道:“我还查到傅迟他经常到城门外的桃花树。”
女子呢喃:“桃花树?”
“对。我猜那里可能有他留下的东西,本来今天想去看看的,但你找我,我就先来见……”
女子打断道:“谢谢你查到了这些,不过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不必再寻傅迟的下落,交易终止,算我违约,银钱照付。”
她探出手指了指楼梯拐角的箱子,示意林听过去打开。
林听走过去打开,一看有白花花的五十两,颇有重量,整整齐齐摆在箱里。她不推脱,收下钱:“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
女子没回就走了。
林听一头雾水,但得了银钱还是很开心的。不用怕因傅迟的事再跟段翎产生交集,她更开心,决定请陶朱在南山阁吃上一顿丰盛的。
单主都开口说不用她再找下去了,林听自然不会庸人自扰,没事找事干,回归到自己的生活。
她习惯将“工作”和生活分开来,这样才能活得轻松。
到了南山阁,林听听到不少食客在讨论谢家被抄家一事。她没怎么打听,去雅间找陶朱了。
陶朱正无聊到想拍苍蝇都没得拍,见林听终于来了,起身端茶倒水:“奴来南山阁的时候遇到了段三姑娘和世安侯府的世子。”
这才几天就约上会了?林听边想边拉凳子坐下。
也是,原著里他们很早做上了,毕竟这是限制文,作者初衷为搞。黄。第一次就尝试高难度的姿势——在跑着的马背上做。
在马背上做,真的不怕掉下来变成残废?林听对这本文的印象实在太深刻,想忘也忘不掉。她看了一眼陶朱:“他们看见你了?”
“看见了。段三姑娘说,后天想请你到郊外马场学骑马。”
听到马字,林听眼皮一跳,不可描述的文章段落一股脑钻进她脑子里,勾勒出淫。靡场景:“不去,以我身体不舒服为由拒了。”
陶朱琢磨后点点,认同道:“不去挺好的,奴听段三姑娘说段大人也会去,您跟他向来是面和心不和,少见面为妙。”
段翎也去?
那夏子默后天应该不会对段馨宁做什么,可段翎去了,林听就更不想答应去了,怕露馅。
她有太多事怕露馅了,写信表白、当街表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