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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故纠缠了许久,还是被保安架了出去。出去的一路上他都在嚎叫。
沈傲凝心虚地看向蒋之舟,“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蒋之舟起身,朝包厢外走去,“我现在连听到你说话都觉得恶心。”
沈傲凝满脸惊慌失措和绝望,神情像极了刚刚被拉走的何以故。
那天晚上蒋之舟没有回家,沈傲凝最后在江边找到了他。
“这里冷,我们。。。。。。回家吧。”
“家?我跟你之间没有家,”蒋之舟看着江面的月光,“沈傲凝,算我求你,你走吧。我求你发发慈悲,别在折磨我了行吗?为了这场爱情,我几乎搭进去半条命,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沈傲凝的眼眶霎时红了,她的唇颤抖着,“之舟。。。。。。”
“沈傲凝,给我条活路吧,如果后半辈子我都必须面对你,那我宁愿从这儿跳下去,死的还干净点儿。”
“对不起!对不起!”沈傲凝冲过去抱住她,痛哭出声,“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不能让你走,我不能没有你!”
蒋之舟看着她,良久,他冷笑一声,推开她。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原来只考虑你自己。”
他转身要走,却忽然接到小树的电话,“之舟,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之前的电话卡注销了,医院找不到你,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你亲生母亲她。。。。。。她病危了,最后想见你一面。”
蒋之舟僵在原地。
即使知道国内是沈傲凝的势力范围,他一旦回去了就很难再脱身,但他依旧立刻连夜赶了回去。
沈傲凝和沈知意也都陪着他回来了。
蒋之舟和母亲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他对母亲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母亲总是挨打,也吃不饱,像个裹着干巴人皮行走的骷髅。
此刻她站在病房外,她却迟迟不敢推开门。
“之舟,我陪你进去吧。”沈傲凝轻轻握住她的手。
“滚开。”蒋之舟推开她,“你站在外面,不许进来。”
他开门进去。
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母亲吃力地睁开眼,“你来啦。。。。。。其实见你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是想说一句,谢谢你啊。”
蒋之舟怔怔地看着她,他从一开始就不需要母亲的谢谢,他只需要母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