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有礼貌的。
一件外套而已,穿不穿也不重要。
梁时屿故意逗他:“不脱会怎么样?”
闻叙无所谓地说:“你不脱还有别的脱,又不只有你一个。”
自己的梦自己主宰,不听话就消失换一个,总有一个符合心意。
梁时屿知道纨绔圈子一直玩得很花,都是各世家被宠坏的孩子,没出过国之前闻叙还是一个很乖的男大,寒暑假每天都来老宅找梁景行玩。
他出国这几年,闻叙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被谁给带坏了。
梁时屿问:“还有谁?”
闻叙喷了渣男香就是渣男:“有谁不重要,反正比你听话。”
梁时屿怕闻叙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次闻沉洲经常说他触景伤情,这个圈子哪有什么好人。
“行,那我脱。”
良性竞争果然max。
闻叙直直地盯着梁时屿的身子看。
梁时屿从容地脱下外套,单手扯开了领带,解开了一颗扣子,凌乱的衣领下露出半截锁骨,窗外的车灯一晃,又隐入黑暗。
闻叙舔了舔嘴唇:“饿了。”
这一看就是我的口中之物,好不好吃我能不知道?
梁时屿大手一挥把外套盖在闻叙的脸上,遮挡住那束直白的视线。
“忍着。”
闻叙被扑面而来陌生的香水味包围,鼻腔里都是淡淡的乌木沉香,他好像又爱上了。
闻叙埋头在梁时屿的外套里猛吸。
大喘气的动静让梁时屿误以为闻叙呼吸不顺,往下拉开外套,露出了闻叙变态的嘴脸。
梁时屿:“饿到猛吃空气?”
闻叙还真是打了个饱嗝。
这一吸,闻叙好像有点出梦了,这个梦境怎么好像有些怪。